?”

纰漏算不上,但盛则的确不太想让薛宜回来的太快,他不会投票让薛宜换清洁公司,更不可能再让三方、四方介入;拖住薛宜是最好的方法,十五天够他困死谌家那群不入流的白痴先漏马脚,那时薛宜回来,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下巴上贴着医用胶布的人,懒洋洋的握着游戏手柄灵活无比的操纵着赛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几个摆尾漂移,被盛则操纵的车组毫无悬念的拿下了第一。

休假第一天,盛则赖在家里打了一下午电动游戏,男人压根没像他和叶峥保证的那样,‘打扫卫生’,打电动还差不多;仓库里购买的游戏被男人一个接一个的玩了遍,拿下这局,盛则舒坦的伸了个懒腰将手柄随手丢在沙发上,汲着拖鞋人懒散的拢了拢毛衣外套,直接走到酒柜面前,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但医生说他最近最好戒酒,不然不利于伤口恢复。

盛则捧着酒杯遗憾的叹了口气,最后狠狠将酒倒进了下水槽。

“薛宜,我恨你!我要喝酒!!!”

若是有人在场见到盛则这副无赖耍脾气的模样,一定直呼‘妖魔鬼怪快从我们端方君子,盛局长身上下来,不管你是谁,立刻给我退退退!’

可惜,没有人在场,盛则这模样除了薛宜也没人配看,将空酒杯扣在嘴上的男人,生无可恋的躺在地毯上盯着天花板愣愣的发呆,即使倒扣着,酒杯里除了一阵阵恼人的酒香,一滴漏网之鱼都没落下。

“好想去玩车。”

【大贪官,鱼肉百姓的大贪官,盛则你个伪君子大贪官!】

喃喃说完,盛则脑子里立刻出现了那天他开着拽女生去飙车时薛宜口不择言的漫骂。

“贪官?那点钱也配我贪。”

如果不是和薛宜这一通闹,盛则还真没放飞自我的机会,譬如赤着脚顶着乱蓬蓬的鸡窝头、拿空酒杯扣着骰子,玩骰子摞高高的游戏他可没机会实践;

至少和叶峥他们泡酒吧时,很无聊,他只能假装‘正人君子’,努力克制着躁动因子,维持大众爱看的体制内假正经,假模假样的看叶峥他们闹腾。

“好、想、去、潼、阳。”

五个字说完,五个骰子被男人整齐的摞成一坐微型‘小楼’,点数是高楼亮起的灯,半趴在桌子上的人小心翼翼的戳了戳顶端的骰子,困意浓烈的声音沉沉的。

“嗯~你在这层加班。”

某个凌晨三点,薛宜一脸被吸干精气模样半死不活的走出办公楼的情形,盛则记忆犹新。

“想她干嘛,没良心的肇事者。”

盛则发觉自己越来越沉不住气了,明明对方七天变十五天的行程是他一手推进的,但现在惦记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的还是他……

手机就搁在距离自己不过一臂的距离,但拨打电话问好之类的念头被男人生生压下。

“得了吧,名不正言不顺,我何必热脸贴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