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除了欢欢,老子就没给女人低过头,死丫头等我回京州了,看我不让你、让你、】
谌巡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来自己要怎么办,心底默默叹了口气,仰着头盯着女孩笑得十分谄媚,谌巡这样子让薛宜想起来上小学时,小区里那条撵着她咬的那条得了狂犬病成天流哈喇子的大黄狗。
【哦,最后被薛权拿棍子打死了。】
薛宜眼神冷冷地,再不像当年那个只会抱着薛权哭得快背过去的她。
【但这次我会自己打死他。】
谌巡看不懂薛宜面无表情下暗藏的深意,嘴上依旧讨巧的哄着。
“我真认识宴平章,小姐,咱好好说啊,要不我给你道歉,我错了,刚才是我不对。”
【比欢欢还难哄,回京州了我倒要看看你是谁家的,到时候你就等着完蛋吧,看我则呢么收拾你!】
“报警干嘛呢,把事情弄复杂了,对我俩都没意义,我敢进来找宴平章,你觉得我真的一点后手都没有么?不打不相识,权当交个朋友如何。”
薛宜本就不准备报警,在不清楚对方身份的情况下报警并不是明智做法,还是那句话,她不清楚对方到底几个人,绑了一个‘主犯’不假,但事情也没有尘埃落定,她必须要给自己再上一道保险,现在男人都这么说了,更加佐证了薛宜的判断。
对方背景很深。
【虚张声势有时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让他出来。”
薛宜不想纠缠,现在的关键是确保宴平章没事,她没回答谌巡‘交朋友’的邀请,冷的毫无温度的眼神淡淡看了眼还在挣扎着石灰土将鞋柜门拉开,结果只能狼狈的瘫坐在地上憋的满脸通红的男人,不咸不淡道。
“我说了,这是绑野猪的结。”
果然她一说完,谌巡瞬间放弃了挣扎,面色灰败像吃了石灰石。
“反正我门打开了,总统套一般人上不来不假,但我也不保证,如果两分钟内我看不到宴平章,我会不会报警,你应该看出来了,我脑子不正常,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谌巡简直要被人气笑了,气自己带的两个保镖像个死人,这么大的动静还不出来;更气自己这么狼狈的被威胁,明明站在眼前的女人除了长得漂亮看起来就和小鸡仔似得毫无威胁,但他就是鬼迷心窍在对方手上跌了大跟头。
活三十多年谌巡第一次这么被动,还是被他看不起的女人逼着【被动】。
“好了,现在我开始倒计时,2分钟要么你把人带出来,要么我直接去报警,不过我猜一楼也有你的人,报警了也上不来,那我只能撕破脸了。”
调好倒计时,薛宜无所谓的甩了甩发麻的手腕,懒散的靠着在墙上,抱着胳膊举着手机,居高临下的看着谌巡。
“你知道我的是谁么。”
谌巡实在接受不了身份调换,明明一刻钟前他才是那个主导,眼下被对方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觑着,男人彻底收了玩闹心思。
“我”
“我管你是谁,屁话真多。”
说罢,薛宜懒得搭理还在叽叽歪歪的男人,抬脚对着男人的肩膀又是一脚,既然对方不准备配合,她撕破脸好了,反正发病的时候她一向‘没理智’、‘不正常’。
【不是说精神病杀人不犯法么,刚好,上次没能坐牢,现在坐牢也一样,早受不了这群傻屌了。】
解放天性只需要一秒,显然,薛宜觉得自己现在很解放,收回脚,薛宜无视了男人痛苦的闷哼,直接站在玄关处大喊起来。
“把宴平章放了,不然我就报警了,3、2”
“把我们老板放了!”
那两个保镖绑好宴平章,本就准备出来看看自家老板的动静,此刻二人听到薛宜这声高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误事了,几乎在薛宜话音刚落的瞬间,那俩保镖便一前一后冲到了门口。
“老板!”
“叫个屁叫,宴平章呢,让他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