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全是自己那里流出来的东西,可他怎么…怎么就不嫌弃呢,反而吃了那么久,吃得那么入迷。

他不觉得畸形恐怖吗?

他以为别人都会嫌恶那里才是,可这个人……

“啊啊……别……嗯哼,不要……好奇怪……”

他被眼前画面冲击的思维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那张嘴下移吸上了他的花蒂……他曾经甚至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长的这个小小的凸起是做什么的,更不知道这个小小的东西受到刺激后,会让他……

“啊~…嗯 哼……唔…为什么…嗯…”他要很用力捂住嘴巴才能稍微控制声音。

丧失神智,沉溺快感,连声音都开始打着卷。

原来别人碰那里会这么舒服。

在于桦生不知道的时候,他双目逐渐涣散,神智被一种他无法理解的东西侵占,他的身体沉在淤泥中,灵魂却像是攀上至高点。

他无知无觉地挺着自己的花泬,一边哼唧着一边把它往这个陌生的男人嘴里送。

“快点,快点……”他声音不复冷静,勾勾缠缠地仿佛裹着蜜。

他不知道要怎样让男人快点,可他只想让人……更快些。

他活了二十八年,每每以自己的克制和自律为荣,可现在他连理智都快舒服得溃散了。

秦殊早就快忍不住了,他刚刚发现于桦生前面是第一次,便想从于桦生后面进去,结果发现后面甚至是完全没被开发的样子!

秦殊出离兴奋了,见到眼前男人的那一瞬他脑袋都空了。

被击中灵魂的感觉在得知对方是陈柩的伴侣后渐渐回落。

毕竟得多没下线的人才会看上陈柩那种人间渣滓。

可现在,他只恨不得把这个脸蛋身材和性格都长他心眼里的男人狠狠按在他鸡巴上,狠狠占有他。

陈柩不配。

他还有机会。

他要狠狠地、用力地、肏他!占有他!

松开于桦生的嫩泬,秦殊凑上去吻他,这次比最开始少了几分野蛮,更加缠绵情色。

他问:“你要我怎么快?”

空虚的下体突然没了着落,花泬急迫地吐出一连串蜜液,他着急却无助地哼哼,带着泪花的眼睛茫然无助地看着秦殊,把秦殊差点看炸了。

“我要……你再帮我揉揉……帮帮我……别走……”

秦殊面露凶光,伸手狠狠按在花蒂上,激起于桦生的颤抖和爽极了的呻吟。

秦殊毫不费力地把人抱起来放自己腿上,伸手在他阴蒂上滑动掐揉,如愿看到于桦生愈发沉溺放纵的表情。

他偏头嗫咬于桦生的耳垂,咬起他颊肉,再舔吮着松开。把人脑袋朝自己方向掰了掰,朝他钟爱的红唇吸去。

于桦生早就丧失了反抗的力气和理智,软如春水,任由秦殊摆弄。

秦殊粗着嗓子问:“宝贝,你想更舒服吗?”他蠢蠢欲动的肉棒挤压近于桦生细腻得过分的臀肉间,色情得顶了顶,在于桦生耳畔诱哄。

于桦生目光迷蒙。

他动了动屁股,那根卡进他股缝里的硬棒子太烫了,还硌人。

于桦生在秦殊的温柔抚摸下又一次射精了,射完便疲累地靠在秦殊胸膛上,似乎累着了。

秦殊可不干,他把人伺候舒服了,自己还一发没出呢。

“宝贝,我帮了你,你也帮帮我好不好?”说着把人转了个向和自己面对面,因为于桦生那口泬里的水实在多得超乎想象,片刻功夫秦殊的整个大腿都被打湿了,所以转向很顺利。

只是被西装裤子磨了泬的于桦生却接连发出一声闷哼。

他先前一直是被哄着的,现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粗鲁地欺负,于桦生鼻翼都委屈地扇动起来。

秦殊吻去他的眼泪,两根手指从他屁股后面伸进去,抠挖他的嫩泬。

另一只手执起于桦生的手,按在他勃发的肉棒上。

“摸摸看满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