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陈柩对他十年之久的“性=罪恶/淫贱”的引导,他对“性”是恐惧的。
如果陈柩愿意,他可以和对方继续下个十年,下下个十年……的柏拉图。
就这样吧,一辈子安安稳稳平平淡淡的。
不要再想那个男人,不要再想那场疯狂的相遇。
十年了,他和陈柩的关系,对他的家庭而言已经成了习惯,不要再因为自己让爸妈难过。
摒弃掉和男人的那场相遇,回到他认为正常的生活后,那个男人带给他的对自己全方位的承认和喜爱也被他一并摒弃了。
他又开始遏制!封闭那个器官,意图回到曾经的生活轨道。
这样暗示后他果然轻松了许多。
然后第二天,他又在课堂上见到了秦殊。
这个月第七次了。
对方惯常带着口罩和帽子,可他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
但他装作不认识对方,像对待每一个同学那样。
也不完全一样,他看秦殊,只会用余光。
他甚至换了一幅有框眼镜,借以阻挡自己不由自主跑向那个角落的视线。
他讲课依旧是严肃里间杂风趣,温温和和,从不出错。
可他能感觉到,秦殊看他的目光一次比一次炙热,口罩遮了他的脸,他仿佛黑暗里蛰伏的野狼,盯上了阳光下的猎物。
猎物还不得不装作没发现。
每到这个时候他都有些庆幸,他在第一次发现秦殊蹭课并在对方注意之前,就悄然褪下了戒指。
否则还真说不清了。
而今天,事情不太对。
秦殊从大教室最角落的位置,移到了最前排正中。
是,前六次,秦殊坐得一次比一次靠前,但无一都是在最边上。
可这次竟然……
而且,他摘掉了口罩。
于桦生几次投向同学们的视线都被他阻截,不期然的对视,里面执着的光一览无余。
这双眼睛……
于他而言是无形而巨大的压力。
于桦生点击鼠标时悬空的小指微微轻颤,一节课下来连笑容都比平时少了许多。
他分了神。
下课铃响,于桦生提了提眼镜,去了厕所。 9⒔918 35O
他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还好,表情没出错。
接连几捧水浇脸上,发慌的心脏渐渐平缓,颤抖也逐渐稳住。
什么都没发生,就当那个人不存在。
然而脸一抹,再睁眼时,他在自己身后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
于桦生:“……”
他错身想离开。
手臂被握住。
男人都手很大,手臂受热面积也大,手臂像是被麻痹了般抬不起劲。
“放开。”
“于老师。”秦殊露出个带笑的脸,却莫名让人觉得难过。
于桦生忍不住了,“你答应过的,为什么……”
话没说完,突然被用力抱住。
秦殊勒紧他的腰背,上半身紧密贴合,他不得不昂起脑袋磕在对方肩膀上。
属于秦殊的熟悉至极的气息,瞬间包裹住于桦生,开始侵蚀他铸就的层层堡垒。
身体已经先大脑一步作出反应,让他颤抖,发软,阴泬被唤醒,熟悉的巨大空虚感从阴道深处传来,小嘴开始翕动吐水,迫切地想含进什么,或者被什么狠狠贯穿,填满。于桦生绷紧脚趾,用力缩紧反应过度的淫泬。
那二十来年的“用进废退”终究是废了空气。
秦殊说:“是,我一直信守承诺,即使想你想得睡不着,也只敢把自己遮严实了才来见你。”
“而老师你,却是真的把我忘了,哪怕我看我一眼都没有。”
他抬起头,低头看于桦生的时候眼神又凶狠又难过,“你真的忘了我吗?”
“你说出了那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