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白皙,两只泬都是稚嫩的娇粉。

这么美的东西,这么完美的艺术品,不该被人采撷。

他要维持住于桦生的这份纯净,并占有他。

他性欲来了,可以肏的人很多,除了各种各样的女人,他甚至试着肏过男人,索性他长着一张凤毛麟角的好脸,在学弟学妹中很受欢迎,在酒吧更不不用说,只要有钱,十几个男女一起撅着屁股排队等他临幸。

可他唯独不要肏于桦生。

高岭之花,干干净净的,独属于他。

对了,他的小白花还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他不行。

这真是一个绝佳的好借口。

虽然他要因此吃上形形色色的补药来“治病”,好在那些补药确实有用,吃完后他能玩上好几天,一晚能连续让好几个女人醉过去。

只是最近,怎么感觉于桦生越来越……竟然会主动勾引他了。

他就知道……还没干就会发骚,肏开了还得了。

于桦生家境好,长得更是绝佳,他要是真的发骚起来,外面那些骚零怕是都会支棱起来干他。

他知道这个圈子里有的人有多没下线,像他这样的数不胜数。

于是他最后只是对于桦生的身体咽了咽口水。

最近于桦生给他找的那个医生太厉害了,刚刚射了一发,现在又硬了。

他最近盯上了一个辣妹,说是远房表妹,其实都不知道是哪一代开的叉。

再说就算是亲表妹,从小到大没见过,他干起来也不会有心理压力。

说起来,他单纯的媳妇还不知道,他带回家做客的好几个“同事”,和他都只是床上的合作呢。

这张床,他媳妇正躺着的地方,他内射颜射过好多个女人,唔,还有男孩。

陈柩掀开被子时,于桦生直接问他:“你刚刚在浴室自己解决了?”

陈柩明显一愣,于桦生第一次看见‘瞳孔发颤’。

“你……听见了?”

于桦生:“刚刚。你好了吗?”

陈柩:“好像是有好转。”

于桦生抿了抿唇,问:“那要试试吗?”

他不纵欲,也不禁欲,在家里显得毫无欲望是为了顾及陈柩的自尊。

但他并不抗拒和喜欢的人更亲密些但凡有这个机会,大概没有任何一位伴侣会拒绝。

“可是我刚刚,中途又……”

于桦生见他一脸难以启齿的表情,接话:“中间又不行了?”

陈柩囫囵点头。

于桦生看了他几秒,软了神情,转身关了床头灯,半明半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晚了,睡吧。我得空再问问我医学院的同事。”

陈柩躺床上,空气静默两秒,星空灯发着微弱的亮光,他看见于桦生胸口的一点朱红。

他不能。

双性人比单纯的同性恋更骚,忍住。

这么多年,他把于桦生守护得很好。

他依旧单纯不争,对他一心一意。

因为从来没尝试过情爱,在他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对方并没有这方面需求。

可他……他因为上个研究,在研究所封闭了三个月,里面只有一个勉强入眼的男生可供选择,其他都是歪瓜裂枣,他别无选择干那男生,可说实在的,体验感很差。

结果出来这段时间,于桦生各种补药连番上,补得他裤子磨一下就能硬。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不是说明天还要去研究所吗?”

于桦生说完便翻身背对着他,一股他身上独有的清香飘入陈柩鼻中。

他只觉得理智瞬间溃散,扑过去从后面揽住他钟爱的细腰,凑在于桦生脖颈间重重吸了一口。

“老婆,你好香。”语气贪念。

他很少对于桦生做出狎昵行为,这是他咨询的医生教他的。

“你做什么?”

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