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

他缓缓抱住被子,觉得身体很空,太难受了。

他努力想抓住些什么,却只是徒劳。

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那口兴奋的小泬,正试图吃入什么东西。

是秦殊把它变得淫荡无比,如今那根肉棒被于桦生赶走了,却留下了这无比饥渴的小泬。

欲壑难填。

可这才多久,竟然就被干出了习惯,没了秦殊那根就不行了?

可仅仅只是幻想进入他的换了个人,他都觉得浑身发毛。

于桦生面无表情地坐了起来,淡淡朝身后看了眼,陈柩睡得很沉。

于桦生去了书房,找到秦殊没来得及拿走的假鸡巴。

很快他便回来,躺回床上。

他真的被秦殊改变了太多,比如说他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在身体里插入一根别人的假鸡巴、再躺回熟睡的丈夫身边而面不改色了。

他闭眼,适应着假鸡巴的尺寸。刚刚插入时他有些疼,可疼痛完全抵不过被填满的满足。

他身体的不适减轻了许多,没多久就陷入睡眠,酣然入梦。

他似乎泡在温泉里,浑身每个毛孔都舒展开,许久没这么舒服了。

一双大手在他背部抚摸,按揉,是他熟悉的节奏和力道,是熟悉的人。

不多时,那只按摩的手便捏上他屁股,把他从水里往后拖,很快岔开的腿间就挤入一个人,并一根火热的硬棒,那人往前一挺,于桦生的小泬便被他严丝合缝地插进去。

很顺滑,仿如锁钥,天生一对。

仿佛又骑在了马上,在大草原上飞奔,啊,不,是秦殊在骑马,他骑在秦殊身上,大鸡巴一颠一颠地干着他,秦殊把他抱得很紧,生怕他受伤。

他们还去了游乐园,坐了过山车,却在旋转木马时,马背上突然刺出两根大棒 直接插进他两只泬里。

他低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骑在木马上,啊,是被钉在马上,转一圈,两圈,被所有人都看见了。

于桦生慌乱求助秦殊,秦殊却没在围栏外,一低头才发现自己骑着的根本不是木马,而是秦殊的腰。

好多人都围过来,他想喊秦殊一起离开,秦殊却只把着他的屁股干他,于桦生又爽又怕,水顺着木马流到底下,他似乎又和秦殊坐上了过山车,因为他身体总是被抛起来,忽高忽低,他被送上天,看到了五彩斑斓的云,爽得叫出了声。

于桦生从床上坐起来,体内假鸡巴存在感强烈,尚在挛缩的肠道挤出的淫液从卵蛋根部渗出来。

他喘了两口气,身体微微前倾,感受到大棒往体内深陷,戳弄他的宫口,他闷哼一声,足弓绷紧,不多时仰躺回去平复呼吸。

手突然被捉住,于桦生身体一滞,转头,看见陈柩睡熟的脸。

于桦生蹙眉,闭了闭眼,把手抽出来,转身看了眼,六点三十。

他干脆起床洗漱,第一时间洗了手。

洗浴室,他在浴缸里抖动好一阵,才大喘气地把假鸡巴拔出来。

他泡在水里怔怔出了会神,突然间不知哪根神经弹了弹,他竟把假鸡巴从水里捡起来,看了会,张嘴含住了。

“唔…”

他真的变了。

原本以为只是那口饥渴淫泬渴望着秦殊,可他刚刚在干什么呢?

他舔着这根和秦殊如出一辙的鸡巴,兴奋了。

他感到羞耻、绝望,却无法遏制地沉溺。

他不知吮了多久,只含得整根大棒都是水,含得嘴唇发麻,喉咙发疼,直到门被敲响,于桦生才停下来。

浴袍没兜,假鸡巴藏无可藏,仅仅犹豫一瞬,于桦生便抿唇把它插回还发着骚的蜜泬,裹好袍子出去了。

“今天醒得挺早。”

于桦生面不改色,淡淡道:“有点失眠。”

陈柩还要说什么,于桦生已经跟他擦肩而过。

到书房里把假鸡巴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