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皮椅子上,回忆着病房里他坐在秦殊腰上的画面,扶着扶手坐了下去。

他鼻头发红,身体已经放弃抵抗。

“…秦殊,给我……”

他很想,想他。

等终于结束,他起身,假鸡巴顺势抽出,汇集的淫水沿着大腿流下来。

于桦生气喘吁吁地收拾好东西,离开前看了眼锁着的假鸡巴,犹豫一瞬,把他放进包里。

秦殊是毒,连秦殊的假鸡巴都是毒。

和他有关的,都在蛊惑他。

该还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