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于桦生结束了今天的讲课。

这节课结束后未来一周他都是空闲的，因为要和团队准备去S国的事宜了。

计划要去两个月，正好回来就是春节，这段时间也方便他自己静一静。

春节过后，他和陈柩都关系也该捋一捋了。

他在厕所洗手时看了眼包，不知道该不该给秦殊打电话。

镜子里的人此刻嘴唇还有些微肿发红，那是被假鸡巴上都经络磨的。

不过远看别人只会觉得他今天气色好。

他提包离开。

如果遇不到，还是别横生枝节，最好不要见面了，要不等项目回来了再联系……或者…直接邮寄。

不过不知道他住哪，微信上问一问吧……

他正低头想着问题，没想到走到车库外，竟看见秦殊靠在小路边一颗大树上，手上还夹着一根烟，已经燃了一半。

他穿得很休闲，仿佛衣服架子。

比起普通计科院学生，他更像艺术学院的，还是最亮眼的。

于桦生的反应是下意识的，直接皱起眉：“你会抽烟？”

他从来没在秦殊身上闻到过烟味，从来都是淡淡的木香。

“啊。”秦殊抬头看见他，直起身子，敷衍应了句，掐灭了烟头，“偶尔。”

旋即目光沉沉地看着于桦生。

“于桦生，我们谈谈吧。”

于桦生心脏下意识一紧，四下看了看，没人。学校东西门有两个车库，西门这边比较偏，大都是艺术楼，但对他来说回家方便些。

于桦生放下心，点头：“我先放个东西。”

秦殊跟着于桦生往停车位走。

秦殊：“出去边吃边谈？”

于桦生摇头：“现在边走边说吧，什么事？”

“你在躲着我吗？”

“没。”

“那我们至少出去吃个饭，正好你晚饭还没吃。”

“不用，今天该我回家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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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殊抿了抿唇，跟在于桦生身边，试探开口：“那天后你没来看我？”

“…嗯，忙。”

“你不想见我是不是？”

于桦生转头：“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秦殊重复：“没有必要。你觉得我在缠着你？”

于桦生站定在车前，微叹了口气，垂首准备把东西从包里拿出来，却突然被向后一掰，秦殊认真看着于桦生都眼睛：“所以，于桦生，你是怎么看我的？”

于桦生：“……”

秦殊声音提高了几分：“你说话！”

“你是个学生，还小。”

“于桦生！你也是我这个年纪长大的，我不比你小几岁，马上毕业了我也可以不读研马上工作，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你至少给我个机会。”

“……你，你要真长大了就不会说出轻易说出这番话。况且，你要我重申几遍，问题症结不止这个，我们的立场才是……”

秦殊：“你是不愿意和他离婚吗？”

于桦生睫毛颤了颤，垂眸断开对视，道：“……那也是之后的事，至少我现在还没。”

“于桦生，你还喜欢他？”

于桦生短促道：“没有。”

“于桦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脾气，很好糊弄……”

于桦生深呼吸，靠着车前座，抬眸直视秦殊眼眸，带着与秦殊一般的认真，道：“秦殊，说我俩相遇是场错误的话，我收回。”

秦殊呼吸微顿，瞳孔陡不自觉放大了些，眼里迅速燃起亮光。

然而，于桦生下一句出口：“秦殊，很高兴认识你。和你相处也有快乐的时候，我们能不能带着这份还不完全糟糕的回忆，止步于此？这对你我都好。”

秦殊瞳孔微缩，表情随着他的话逐渐消失。

空间在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