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还是按妾的价格算的。
由于八个同时娶,正妻的位置暂时定不下来,所以都按妾的规格办了。
而那八个女人巴巴的上赶着嫁进将军府,管他妾还是什么的,也都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对于五百两的价格,在当时是偏低的,尤其是夫家还是将军府,这样出手着实有些抠门儿。
秦松木不发表任何意见,唯秦慕精打细算的,硬是把价格砍到了五百两。
还说什么一个五百两,八个就是四千两,已经不是一笔小数目了,让他们体谅着些。
然而那八家人不知道的是,他之前和萧君墨较量,一个烙饼三千两都舍得,虽然最终没有给,但之前这种事又不是没干过,甚至更多的数目他都出过。
现在轮到娶媳妇儿却突然变得如此抠门儿,也不知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而那八家人也是个没脾气的,为了跟秦家攀上关系,竟不在乎钱多钱少,只要女儿能嫁进去就好。
想着不管做大做小,至少是个将军夫人,说出去也挺有面子。
于是酒席最后,和几家人一商量,彩礼就这么定下了。
而所谓的彩礼就是买一个妾的价钱,只有正妻才有资格让夫家下聘礼,这个数目是买一个妾的好几倍,甚至几十倍不止。
由于敬了太多的酒,秦慕回到屋后有些晕晕乎乎的,身上也燥热,感觉从头到脚都快烧起来了。
二月的夜晚,依然有些凉,他仗着浑身燥热,直接进了冷水澡堂,一泡就是半个时辰,但却未能将他身上的燥热压下去。
迷糊中竟分不清今夕何夕,恍然间也忘却了爱恨情仇。
他一骨碌从澡堂中爬起,脑子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方向,而那个方向有一个他心心念念的人。
他浑身湿淋淋的,矫健肌肉一块块凸起,浑身上下都展示出非同寻常的力量与魅力,也难怪那些个女人只需看他一眼就会被撩得魂魄飞起。
他随手取了件浴袍,就那么罩在身上,连水都不舍得擦干一下便准备出门。
迷糊中似乎又觉得身上缺了点什么东西,然后返回屋里一顿折腾,总算穿上了裤子与鞋子,这才自觉“妥当”的出了门,顺着他脑子里的那个方向一路摸索过去。
此时的萧君墨也因为心烦意乱在浴桶里泡了很久了。
他看着自己上半身那一片密不透风的唇印,心底涌起一阵阵酸涩。
突然想起他老爹说的“在对方没有三书六礼正式将自己娶进门之前,一定要管好自己”这句,忽地觉得很有道理。
虽然话是糙了些,但理不糙。
毕竟皇帝赐婚已过去两日,秦家那边毫无动静,纳彩礼什么的简直提都不提,就只顾着忙其他的。
若不是需要他去挣个面子,说不定秦慕到现在都还没想起他这个人,一个被他遗忘的还是皇帝御赐的“媳妇儿”。
萧君墨默默的记下了。
趁着浴桶中的水还不算冷,他打算再泡一会,想要把身上的痕迹泡掉。
谁知泡着泡着就睡着了。
乌黑长发散落在浴桶边,白皙脖颈和肩头露在外面,头枕在浴桶沿上,合眸靠着,画面安静而美好。
他不知道的是,屋顶上一双不太清明的漆黑眼睛已经盯了他有一阵了。
“本公子来得真是时候。”秦慕晕晕乎乎的想着,趁萧君墨入睡,换了个地方,自窗户钻了进去。
由于萧家与秦家最近的疏远关系,料定那小子不会偷偷来,萧家侍卫便也放松了警惕,导致这会儿人都进了屋里却无人察觉。
因为他们之前主要防范的就是秦慕,除了他,没有人敢悄悄潜进尚书府里撒野。
萧君墨还在睡着。
而秦慕即便是喝醉了,在这种情况下也没忘记习惯性的蹑手蹑脚。
他悄悄的来到了萧君墨旁边,看着这个水上半裸,水下全裸的美人忍不住直咽唾沫。
嘴里还嘟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