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挡住,赵枕月还是试图起身,就被对方按着肩膀压下来。

她如失败的小兽被关回笼中,仰头看,已经站起的男人垂眼扫过,半敛的眼皮漫然又寡薄。

他目光明明很淡,却像有把钩子,直掏她心底最真实的情绪。厌恶他的注视,想离他远点。

这样的想法一旦冒出头,迅速疯长,让她顾不上理智,推搡着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