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赵枕月满心都是对他安危的担忧,朝着他落水的位置游去,低声喊他名字:“你没事吧?别吓我……啊……”
脚腕猛地被拽住,她只发出一道惊呼,整个人瞬间沉没池中,被憋气埋伏在水里的男人搂腰扯掉底裤,下身光秃秃地夹住他的腰。
她害怕了,忘记自己会游泳,一味地攀附在他身上,借助他的力气再次浮出水面。
只是陆寅川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翻过她肌肉还紧张的身子,粗鲁地压在池沿,任坚硬的石头硌红了她腻白的皮肤,粗红的龟头破开紧闭的阴唇,深深挤进去。
“啊……”
肿胀的肉唇被强行撑开,赵枕月下体不适,有种当初破处时的痛,绷直了伏在池沿的上半身,疼得喘息带出哭腔:“里面都被你弄坏了……”
陆寅川说得没错,她娇气。
就当她自己把自己宠坏了好了。
019|19/ 猛得像动物
女人娇气一点挺好。
陆寅川今天很有耐心,手从她腰间伸过滑到腿心,安抚地揉揉她敏感的阴蒂,轻咬着她红透的耳垂,“但我只是正常地干你,如果让你感觉不适,说明你以前遇到的男人都不行。”
“……”
赵枕月觉得他无耻。
每次让她以为他贴过来是说软话时,他总会冷硬地给她一刀,让她冰火两重天,思想和身体的感受背道而驰。
容不得她深想,压在身后的男人骤然粗暴地挺动起来,粗长的巨物一插到底,坚硬龟头重重撞上她娇嫩的花心,激得她穴中软肉层层收缩,双腿直哆嗦。
陆寅川被她疯狂收缩的穴道夹得寸步难行,额角绷现青筋,下颌隐隐发颤。
他本可以轻声哄,让她放松,但没有,他锢紧她纤细的腰,从后面发狠往穴里撞,生猛地破开吸嘬茎身的软肉,操得女人迎合地翘起屁股。
“嗯啊……疼……轻点……”
赵枕月找着能让自己舒服点的姿势,但还是无法缓解鸡巴在肿胀甬道凶悍抽送带来的痛意,此刻交织着起起伏伏的快感,把她折磨得眼眶通红,湿哒哒得往下掉眼泪。
“嗯……陆寅川……”
她喊他名字都变了调,婉转又娇媚。
泳池的水被风撩动,都不及女人穴中被操出的唧唧水声抓耳,甚至随着陆寅川更为粗暴高频地插弄,咕叽咕叽的香艳声响彻底回荡在空旷的室外,往远处飘。
“别这样喊我。”
陆寅川紧紧抱着她,炽热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耳侧,裹着用力操干时喉间溢出的喘息,暧昧交织,缠绕在赵枕月耳边,刺激得她身子更剧烈地痉挛,声线支离破碎:“喊……喊你什么?”
一声短促的笑:“自己想。”
听得她腰肢颤了颤,翘起的屁股紧贴男人昂扬胯下,挤压揉着沉甸甸的囊袋,有些焦急:“喊你……喊你Lorcan吗……”
陆怀安说过,他更习惯听英文名。
陆寅川没说她回答错误,但用行动证明是在给她惩罚,加速腰腹的挺动,硕大龟头横冲直撞, ? 一举顶开女人娇嫩的宫口,痛得她浑身肌肉绷紧,穴中软肉急剧收缩,咬得鸡巴寸步难行。
“喊什么?”
男人猝不及防地拔出性器,给她思考的时机。
赵枕月的意识还停留在被插进宫口的快感中,酥麻的穴心湿淋淋地往下喷水,整张脸胀红得看不出原本的肤色,双眸含嗔带怨地看着他:“喊……喊你……”
她脑中一片空白,急切想找个答案安抚他,让他尽快填满她空虚的身体。
莫名的响起那天那通电话。
她很紧张,细如竹节的锁骨跟着吞咽口水的动作微微伏动,纤细声音在空旷室外柔得快要听不到:“Daddy……fuck ? me ? right ? now.”
话落的瞬间,赵枕月只听到绚烂的水声。
体内埋着的巨根像呼啸而来的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