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1 / 1)

可是他的手指,他的手指仿佛拨动乐器,作一首无旋律的歌曲。

江瑾初说:“来,我们去衣柜选一条。”

初楹深吸一口气,“选什么?”

“过去就知道了,乖。”江瑾初的语气不容置喙,强硬、不容她反抗。

初楹请求,“那你先出来,不然我怎么过去。”

江瑾初:“能,慢慢走。”

初楹跟着江瑾初的步伐,迈开双脚,每走一步,煎熬一分。

男人的手指并不是老实的状态,有意针对她。

今晚的确是她的问题,没有考虑他会着急,初楹不好插科打诨调戏他。

指不定他会想到什么方法惩罚她。

江瑾初用另一只手拉开抽屉,“老婆,选哪个?”

面对几条领带,初楹犯了难。

“选好了吗?”

江瑾初加重手上的力道。

“啊,黑色。”

初楹抖动声线,随便选了一个颜色。

场景变换,主卧床上,初楹的双手被捆住床头,双眼被蒙住,丧失自由行动及视觉。

没有任何前奏,一下全吃进去。

江瑾初在她耳旁低喃,“嘉澍哥哥是谁?”

声音低沉,一进一退的行动却格外暴厉。

初楹的额头冒出汗,不受控地哭出声,“瞎编的。”

真的是瞎编的啊,以后再也不玩了。

以前只当他纯情,真腹黑起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今晚的初楹在江瑾初心里没有任何可信度,“说谎的人要受到惩罚的。”

“真是编的,我没有骗你。”初楹声音哽咽,“现在不是已经是惩罚了吗?”

江瑾初吻住她的耳垂,“是吗?这不算。”

由于看不见,初楹根本不知道江瑾初下一步的行动。

“你的嘉澍哥哥知道你和我正在做好玩的事吗?”

就没有嘉澍哥哥,哪门子知道。

初楹哭喊着,“真的没有这么一个人。”

所有的否定,在江瑾初看来是狡辩。

女生的眼泪顺着眼尾滑落,浸湿了枕头,江瑾初:“哭什么?”

初楹嗔怒道:“讨厌你。”

江瑾初摘掉覆住女生眼睛的眼罩,她的眼眶通红,像一只小兔子。

睫毛被泪水打湿,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江瑾初极轻地叹气,“是你先骗我的。”

初楹自知理亏,“我那不是为了玩吗?”

“你来。”江瑾初解开束缚她手腕的领带,留下几道红痕。

原本黑白色的反差,变成白红色。

天旋地转,初楹坐在江瑾初的怀里,男人宽大的手掌掐住了她的腰。

乌黑长发时不时扫过皮肤,刺刺挠挠。

猝然,江瑾初抱住初楹,脚底踩在地面上。

她搂紧他的脖子,“老公,我们去哪儿?”

江瑾初没有回答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皎洁的月光射进室内。

初楹被压在落地窗前,蝴蝶骨贴在冰凉的玻璃上,面前是凛冽的男人气息。

她吸了吸鼻头,都是玻璃的错。

江瑾初吻住她潮湿的眼睫,“怎么还哭?”

“我想哭就哭。”

初楹一口咬住他的手臂,只许他报私仇,不许她哭啊。

月亮向西走了几步,她被江瑾初翻了一个面,面朝窗外的湖泊,月光下水面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