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手指,他的手指仿佛拨动乐器,作一首无旋律的歌曲。
江瑾初说:“来,我们去衣柜选一条。”
初楹深吸一口气,“选什么?”
“过去就知道了,乖。”江瑾初的语气不容置喙,强硬、不容她反抗。
初楹请求,“那你先出来,不然我怎么过去。”
江瑾初:“能,慢慢走。”
初楹跟着江瑾初的步伐,迈开双脚,每走一步,煎熬一分。
男人的手指并不是老实的状态,有意针对她。
今晚的确是她的问题,没有考虑他会着急,初楹不好插科打诨调戏他。
指不定他会想到什么方法惩罚她。
江瑾初用另一只手拉开抽屉,“老婆,选哪个?”
面对几条领带,初楹犯了难。
“选好了吗?”
江瑾初加重手上的力道。
“啊,黑色。”
初楹抖动声线,随便选了一个颜色。
场景变换,主卧床上,初楹的双手被捆住床头,双眼被蒙住,丧失自由行动及视觉。
没有任何前奏,一下全吃进去。
江瑾初在她耳旁低喃,“嘉澍哥哥是谁?”
声音低沉,一进一退的行动却格外暴厉。
初楹的额头冒出汗,不受控地哭出声,“瞎编的。”
真的是瞎编的啊,以后再也不玩了。
以前只当他纯情,真腹黑起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今晚的初楹在江瑾初心里没有任何可信度,“说谎的人要受到惩罚的。”
“真是编的,我没有骗你。”初楹声音哽咽,“现在不是已经是惩罚了吗?”
江瑾初吻住她的耳垂,“是吗?这不算。”
由于看不见,初楹根本不知道江瑾初下一步的行动。
“你的嘉澍哥哥知道你和我正在做好玩的事吗?”
就没有嘉澍哥哥,哪门子知道。
初楹哭喊着,“真的没有这么一个人。”
所有的否定,在江瑾初看来是狡辩。
女生的眼泪顺着眼尾滑落,浸湿了枕头,江瑾初:“哭什么?”
初楹嗔怒道:“讨厌你。”
江瑾初摘掉覆住女生眼睛的眼罩,她的眼眶通红,像一只小兔子。
睫毛被泪水打湿,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江瑾初极轻地叹气,“是你先骗我的。”
初楹自知理亏,“我那不是为了玩吗?”
“你来。”江瑾初解开束缚她手腕的领带,留下几道红痕。
原本黑白色的反差,变成白红色。
天旋地转,初楹坐在江瑾初的怀里,男人宽大的手掌掐住了她的腰。
乌黑长发时不时扫过皮肤,刺刺挠挠。
猝然,江瑾初抱住初楹,脚底踩在地面上。
她搂紧他的脖子,“老公,我们去哪儿?”
江瑾初没有回答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皎洁的月光射进室内。
初楹被压在落地窗前,蝴蝶骨贴在冰凉的玻璃上,面前是凛冽的男人气息。
她吸了吸鼻头,都是玻璃的错。
江瑾初吻住她潮湿的眼睫,“怎么还哭?”
“我想哭就哭。”
初楹一口咬住他的手臂,只许他报私仇,不许她哭啊。
月亮向西走了几步,她被江瑾初翻了一个面,面朝窗外的湖泊,月光下水面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