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初咬住她的脖颈,“月亮好看吗?”
初楹的手掌攀附在玻璃上,滑下又被江瑾初攥紧,十指紧扣。
她的脑袋昏沉起伏,睁开眼睛,“好看。”
江瑾初从后面亲她的唇,两道绵延的水声钻进她的耳内。
不知道做了几次。
初楹只知道月亮躲进了云层,他们还在落地窗前。
从站着到躺在毛毯上,后来跪在地上。
眼前的景象不断变换,或是江瑾初的样子,或是木色地板,或是湖泊,或是什么都看不见……
晕过去的前一刻,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幸好明天是周六。
初楹这一觉睡得极沉,醒来时,旁边的床铺摸过去没有温度。
江瑾初不知道去哪了,她不管他去干嘛了。
床尾出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被子被人掀起,初楹一脚踢过去,结果被男人握住。
“你在干嘛?”
初楹语气不善,她不想看到江瑾初,她的嗓子有点哑,动一下身体,牵着火辣辣的疼。
江瑾初:“抹药。”他的声音正常得好像在读书。
她没有穿衣服,江瑾初却穿得板板正正,白色衬衫的纽扣系到最上方,长腿被黑色裤子包裹。
不仔细看,看不到脖子里的抓痕。
活脱脱一个斯文干净的人。
初楹控诉他,“我还要比赛的。”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处,为了加速药物吸收,江瑾初用指腹打转按摩,里侧也要均匀涂上。
他转移注意力,“我煮了润嗓子的茶,下场比赛是下周二,周末嗓子能好。”
这是计算过她的比赛时间,纵然是她先骗他,后面一次又一次呢。
“哼。”男人!
抹好药膏,江瑾初贴心地替初楹盖好被子。
初楹半坐起来,一眼望见江瑾初的脸,“瑾初哥哥,你的脸怎么红了?昨晚不是这样的啊。”
江瑾初喉咙发痒,“起来吃饭,衣服放床头了。”
初楹拽住他的手,仰起头可怜兮兮地说:“老公,你帮我穿衣服,昨天都是你帮我穿的啊。”
江瑾初的目光转向别处,凭借记忆穿衣服。
初楹偏要挑衅他,娇嗔道:“你怎么不敢看我了?瑾初哥哥,老公,嗯~”
两个称呼尾音上扬又拐好几个弯。
“这里好吃吗?”
初楹拉住江瑾初的手摸上胸口,他像碰到烫手的山芋,立刻弹开。
她狡黠地笑,“敢吃不敢听啊。”
“还有这个。”初楹亲了下江瑾初的手指,钻进被窝里,“好吃吗?”
青天白日,江瑾初没法做到初楹这样坦荡,什么话都往外说。
“瑾初哥哥,你好像……”初楹凑到他的嘴边,用口型说的是‘ying了哦’。
同时眼神向下瞥,黑色裤子遮不住。
初楹幸灾乐祸,“可是人家那里肿了,没有办法帮你了。”
江瑾初的眼神愈发深邃,于是,她醒来第一件事,被男人压在床上亲到腿软。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顶着爆
红的耳朵,他说:“好吃。”
初楹穿好衣服,路过垃圾桶,看到里面的碎片,可怜睡裙和内裤,壮烈阵亡。
南城电视台内部的比赛分成两轮,第二轮决出一二三名,代表电视台去总台参加比赛。
第二轮比赛的早上,江瑾初坚持送初楹去上班,一贯沉稳的男人,做了许多错事,手机忘拿了,钥匙忘带了。
初楹抿嘴笑,“你怎么比我紧张?”
江瑾初深呼吸,“我不紧张,我相信你。”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对于自己的事都没有这样过。
初楹拍拍他的肩膀,“等我的好消息,我尽力了,剩下的不在我们掌控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