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以,喝完加涂药才好得快,还想不想去骑马?”殊影循循善诱道。
“想!还去上次的地方吗?”玉乾一听殊影说还可以去骑马,伤口似乎也没那么痛了。
“再换一个地方,比上次的好。”殊影低头,蹭了蹭玉乾的鼻尖。
鉴于殊影的承诺,玉乾回到寝室端起药碗一口喝光,之后,用力把药放在了桌子上,“我表现得怎样?乖不乖!”
“真乖!”殊影看玉苦得直皱眉,赶紧给他口中塞了一块乳酪。
“还要再乖一点,趴好了。”殊影扶着玉乾挪到了床上。
“殊影!可不可以抱着我上药。”玉乾转头期待的看向殊影,满眼的依赖。
“过来吧。”殊影笑了笑,把腿放平在床上坐好。
玉乾蹭到殊影怀里,却不肯趴下去,“可不可以轻轻的。”
“嗯~你乖乖的,我保证不疼,可你如果动来动去我可就控制不了了。”殊影扶着玉乾让他在自己腿上伏好。
已经结痂了的伤口又重新裂开,殊影小心的把伤药涂上,还没来得及按揉,玉乾的肌肉就不可控的抖了抖,但一想到过些日子能去骑马,也就咬牙强忍着了。
“好了!”殊影快速给他惨不忍睹的团团上好了药,轻轻拍了拍玉乾的后背说道。“自己先床上趴一会儿,我去洗手。”
“哦~你抱我下去~疼呢~动不了~”玉乾直接瘫在殊影腿上闭眼装死尸。
“我的小祖宗……”殊影小心把腿从玉乾身下撤了出来,“先这样将就一下,我洗好手回来抱你!”
“都行……”玉乾无所谓什么姿势,他现在实在是懒得动一下。
五日后
辰骁兴奋的跑进了玉乾的寝室,“父王!父王!母亲给我回信了,我收到母亲的回信了……”
“殿下!殿下!您先别进去!”内侍慌乱的追着玉乾跑进了寝室。
“君上恕罪!王君恕罪!”内侍一看到眼前的场景,吓得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父王!父亲!”辰骁这才反应过来,乖乖的跪在了一边,脸上的兴奋瞬间变成了紧张。
殊影快速帮玉乾披上了衣服,辰骁闯进来时,俩人刚刚要进入状态。
前几日由于玉乾身上的伤,俩人着实忍得辛苦,今日殊影给玉乾上过药后,玉乾直接抱着殊影一阵闹,再加上身后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玉乾更是有恃无恐,没想到却被辰骁给打断了。
“怎么慌慌张张的,不知道要通报吗?”殊影整理好衣服后闪身站在了玉乾身前帮他也整理好。
“我错了父亲!”辰骁低着头,声音小小的,有些害怕的说道。
“过来!辰骁!到父王这里来!”玉乾等脸上的红晕褪去了一些后,冲辰骁招了招手。
“父王!母亲给辰骁回信了!”辰骁拿着信走到玉乾身边,小孩儿又开始高兴起来,“父王和辰骁一起看。”
玉乾有些疑惑地从辰骁手中接过信,打开后,一幅画映入眼帘。
画中是一片广袤无垠的草原,初升的太阳从地平线缓缓升起,远处是一名男孩向着太阳的方向策马狂奔,虽然仅是背景,却也看得出来那个男孩是辰骁。
玉乾转头看向殊影,殊影冲他浅浅笑了下。
“辰骁,母亲是希望你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一直向着太阳的方向,她会在远方看着你,保佑你健康长大。”玉乾拉着辰骁的手耐心解释道。
辰骁仰着小脑袋,认真地听着父王的解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想到母亲还记得自己最想学骑马这件事,稚嫩的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笑容,可笑着笑着,他的眼眶却渐渐红了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父王!我好想母亲。”
玉乾心疼地将辰骁紧紧抱在怀里,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等辰骁稍微缓过来一些,才帮他擦干了眼泪,温柔的说道,“过几日父亲还带我们去骑马好不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