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去了裴府。”
温栉道:“裴府?节度使?裴大人那个裴府?”
“是?,我心悦裴大人,就进了裴府做侍女,想以此接近裴大人。”
“你去当了侍女?”温栉猛地放下碗筷,陶制的碗似乎要被他摔裂,“这些日子你都在裴府?”
温翎被吓得?浑身一震:“阿父,你听我解释,裴大人知晓我是?您的女儿,以礼相待没亏待女儿。”
温栉呼吸沉重?,脸色有些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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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云书隽的事,我的名声在村中已是?不好。既然我有了喜欢的人,何不能争取一把。”
“阿父不是?指责你去给人做侍女,确实也是?因为云书隽的事,我不想再看到?我的女儿伤心了。裴大人我也知是?个好人,可人心不能强求,我担心你一腔孤勇最?后又被伤得?遍体鳞伤。”
温翎听得?眼圈泛红:“我知道阿父对女儿好,可女儿也不愿让您再为我操心了。村里的闲言碎语虽不似利刃破人血肉,但也像无数根尖刺,扎得?人日日无法安睡。我若不在村里,阿父也能清净些。”
“人家愿意说,任凭人家说去,我又不在乎。”
“可,女儿在乎。”温翎的眼泪还是?没止住,“您已经为了我背井离乡,好不容易安定下来,难不成还要隐姓埋名去另一个地方生活吗?”
温栉叹了口气:“唉,这些年阿父一直不想你陷入当初的阴霾,可你还是?记挂在心里。”
温栉所为,温翎一辈子都会感?激,同时也会伴随着惭愧。
温翎握住温栉的手:“阿父,阿翎早就忘了,只不过阿翎也想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裴大人很好。你愿意让我去试试看么,无论?成功与否,女儿都不会后悔。”
温栉看着女儿朦胧的泪眼,无奈地抬起手摸摸她的头发:“好,阿翎长大了,想做什么便去做吧,阿父永远在你身后保护你。”
温翎不知自己?从何而来,为何会沦落在魌阁,只知道温父是?照亮她暗无天日生活里唯一的光。
让她实实在在感?受到?,有亲人是?什么滋味。
温翎伏在温栉的膝上?哭泣,温栉呵呵笑着:“傻孩子,有什么不可以和阿父说的,云书隽那小子没眼光,是?他没福气。我的阿翎样?貌出众,善解人意,是?不可多得?的好姑娘。”
“就是?,是?云书隽没福气,娶不到?我这般好的姑娘,让他后悔去吧。”温翎破涕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