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满一院,就别老想着外头,二郎君亏待不了你。”
温翎:“是。”
温翎走了,顺带将门关上了。醉山既然是二郎君身边的人,今早出门办的事自然隐秘,主仆二人应当也有话要说。
果真,她一离开,裴莳琅嬉笑的脸就变了:“查的如何?”
醉山换了一盏热茶来道:“这丫头是南鸢书院温夫子独女,跟着父亲在山野中长大。”
“温栉?”
醉山点点头:“是,就是前些年,大郎君想要招揽的那位温栉温夫子。南鸢书院门槛低,什么人都能去读,温夫子自临京来,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大郎君觉得他在那着实有些屈才,就想让他入文轩院,只不过被他拒绝了。”
裴莳琅站起身,接着听他说话。
“温夫子淡泊名利,只道继续在南鸢书院帮助穷苦人家的学子。做个闲云野鹤自由自在的人。”
“那温翎呢?又是如何进府的?”裴莳琅道。
醉山面露难色,颇有些难为情:“这个温翎,左邻右舍皆说她不是个善茬,路上见着好看的郎君,就喜欢上前与人搭话。丝毫没有女子该有的骄矜自持,如此年芳十七了还未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