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麦茫茫尝了一口从食堂打包的饭菜,严肃地和他交涉:“学生会主席?我现在要投诉,食堂一天比一天咸了。”
顾臻忙着吃饭,眼也不抬,麦茫茫便强行拿走他的饭盒,拿筷子尾戳他的手臂,“你管不管?”
顾臻用纸巾擦嘴,缓缓道:“我又不管后勤。”
麦茫茫道:“哼,当官不为民做主,还不是真正的官呢,就开始推卸责任。”
美术课,麦茫茫埋头画画,身侧传来顾臻迟疑的问句:“嗯......你以后想当医生?”
“或者科学家。”麦茫茫先下意识地答,随后捂住自己的画,“你懂不懂什么是隐私?”
顾臻道:“我都看到了。”他忍笑,“没想到你说起画头头是道,自己画就是这个水平。”
A4的白纸上画着一个简笔火柴人,麦茫茫严谨地给看不出是白大褂的涂鸦加了标注。
麦茫茫脸涨红,“鉴赏能力和创作能力完全是两码事,你有没有点区别能力?”
“你有吗?老师让画的是现在的自画像,然后让别的同学根据你的自画像找到你,不是以后想成为什么人。不过无所谓了,你的画功别人怎么也找不到你的。”
“你......”麦茫茫气结,扯过他桌面上的画,“我就不信你画得有多......”
她自动消音,顾臻画的是素描,铅笔勾勒明暗深浅,如同一张照片,骨骼轮廓毫不失真。
“多什么?”顾臻挑起嘴角。
“你这是作弊,别人根本不用猜,一看就知道是你。”麦茫茫换了个攻击他的角度,“而且素描只是绘画的基础,不代表艺术造诣。”
顾臻散漫地靠着椅背:“随便画画,技多不压身,没打算多艺术。”
最后,全班只有魏清甯认出那张画,麦茫茫扬着纸冲他笑,得意洋洋的有点像考了双百分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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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修前,顾臻在看着课外书,麦茫茫“啪”地放下笔,似又要对他提出什么批判。
顾臻先发制人,把张开的划线书页递过来:“像不像你?”
顾臻挺认真道:“躁狂症以及反社会人格,表现为不停地说话、双重标准、自我评价过高,剥削他人毫不内疚......”
他一条一条严丝合缝的扣上她,麦茫茫把书一合,书封赫然五个大字《变态心理学》。
麦茫茫怒瞪着她,书扔回他怀里,顾臻笑道:“好吧,这回我是真的出言不逊了,你可以打我。”
麦茫茫自我反思,她和顾臻屡次交战,他都不痛不痒的,或许言语或者身体上的攻击很难对他造成实质损害。
她定了定心神,灵光乍现,露出一丝微笑,温言道:“我不打你,我们又不是小学生了,有话可以好好说......”
她的表情和语气反常得渗人,顾臻警惕地看着她,麦茫茫沿着他的手臂往上摸,像一根轻轻的羽毛拂过。
“顾臻,等会你要上台讲题,对吗?”
“我被你气得心跳有点快,帮我好吗?”麦茫茫眨着眼睛,抓住顾臻的手,放上胸口,校服之下软绵绵的嫩乳,随着心跳颤动着。
“想我怎么帮你?”顾臻眸色一暗,沉声问。
“帮我揉一揉……”麦茫茫弯着身子,趴在桌面上,引着他的手,从校服下摆钻进去,所触丝滑细腻。
顾臻眯起眼睛:“天还没黑,就发浪,嗯?”
麦茫茫校服在胸前鼓起一大块,隐约可见手的形状。顾臻握着她圆润的乳房揉,指甲刮弄着红嫩奶尖,麦茫茫不敢出声,憋在嗓子眼里哼哼,侧着脸贴在桌面,波光潋滟的眼睛看着他。
顾臻气息凌乱:“茫茫,想吃你的奶,怎么办?”
说话的同时他加重了力道,麦茫茫小腹一缩,小穴吐出一大波水,她细声细气:“我们好像还没在教室做过……”
要做也不能是现在,但她偏要故意说,顾臻哪里会不明白她的心思,笑道:“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