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潮一次……”
顾臻转移战地,手强硬地钻进她的校裤,摸上滑滑嫩嫩的小穴,水液沾湿,他并起三根手指,撑开紧合的肉壁。
“啊,太多了……”麦茫茫没忍住抽一口气。
“鸡巴都吃得下,这点会吃不下吗……”顾臻开始肆意地抽插,麦茫茫伏低的肩膀一颤一颤,他咬着她的耳朵,“有水声……他们在看你……刺激吗?”
黏腻的水声被嘈杂所掩盖,教室内外人来人往,有吃饭的,有学习的,有聊天的,各有所忙。他们虽然坐在最后一桌,有书挡着,可要是有人留神往这边看,也能看到顾臻和麦茫茫过于接近,神色荒淫。
紧张而刺激,麦茫茫弓起背脊,将顾臻的手死死夹在腿间,抽搐着高潮了。
“舒服了?”顾臻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拍拍她的脸颊,要笑不笑,“舒服了就别来招我。”
麦茫茫眼儿迷蒙,还没反应过来,原来顾臻抢了主动权,先把自己玩得神志不清了。
顾臻镇定自若地坐直,目不斜视,和麦茫茫拉开最远的距离,今晚他可忙得很,该做正事的时候,他还不至于拎不清。
接下来,无论麦茫茫怎么靠近,顾臻都用手肘隔开她,不为所动,冷静自持。
“顾臻,你没劲透了你。”麦茫茫气呼呼地击鼓收兵,拖着魏清甯上厕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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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没多久,麦茫茫就回到座位上,顾臻正眼也没瞧她,她也不轻举妄动,直到他放松警惕。
过了几分钟,他手里被人塞了块攥成一团的湿答答的蕾丝布料,麦茫茫贴上来,在视觉盲区舔上他的耳骨,矫揉做作的声音媚得能滴出水:“顾臻哥哥……嗯……茫茫好湿了……”
长达半年,麦茫茫主动说的淫声浪语可谓少得可怜,除了那次被他逼迫,也从没叫过他哥哥。
顾臻一僵,全身酥麻,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顿眸一瞥,麦茫茫粉面桃花,像刚经历过性事。
“你硬了。”麦茫茫软软地蹭着他,手伸到桌下,隔着布料,轻拢慢捻,“原来你喜欢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