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点了点她的方向盘:“你去换。”

麦茫茫忍无可忍:“顾市长,我是送你回家,不是你的下属,不要领导当久了,以为是个人就可以随便支使。”

她三分讽七分怒,顾臻觉也不睡了,身子越过中间,贴近她,又不那么近,若即若离,笑了笑:“生什么气?你不是会换么。”

他的热息带着些许酒气,她烦了,想着还不至于和一个喝醉的人较真,使劲推他的肩,冷冷道:“起开,我下去换。”

顾臻退回去,点燃一根烟,然后又想起是在车里,掐灭了,隔着淡淡的灰色烟雾,盯着她抬手嫌恶地在鼻子前扇动。

“你很讨厌烟味?”顾臻道,“钟嵇应该不抽烟。”

“他不抽,不过,我讨厌的不仅是烟味。”

麦茫茫半真半假道:“我建议您少抽,烟酒您都沾了,估摸着女人也没少沾,加上公务繁忙,长此以往,身体容易不行。”

顾臻沉默,继而缓缓道:“不行?有几个意思?”

麦茫茫道:“字面意思......诶!”

顾臻松开麦茫茫的安全带,搂着她的腰,将她扯进怀里。他尽管醉,但麦茫茫的力气根本奈他不何,被迫打横坐在他腿上。

顾臻看了她一会:“你总这样。”

他指代不明,但语气好像在说她不懂事,麦茫茫蹙眉:“我哪样?你才总这样,动手动脚,佻薄放肆,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莫名其妙。”

顾臻回答了她第一个问题:“对钟嵇和颜悦色,对我永远抗拒,永远没有好话。”

麦茫茫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理所当然,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一遇到他,所有的修养就轻易退化成十年前的脾气。与顾臻有关的事,麦茫茫从来都探究不清楚。

她道:“这不是很正常吗?你是陌生人,他是我老……唔……”

顾臻强硬地扣住她的后脑,堵住她的唇。

失控(略带强制色彩的边缘H,不喜慎入)

一点点烟草和薄荷的味道,无法喧宾夺主,更多的是顾臻的气息,充盈着她。

久违的亲吻搅散了麦茫茫的神智,她呆了会,任他索吻,才知挣动起来。顾臻扶着她的后脑,她动弹不得,他愈发强势,将她压在中控台深吻。

淡淡的血腥味蔓延,麦茫茫咬破了他的下唇,他和着血吻她。

他良久才退开,麦茫茫的唇是鲜红的,并非妆容的颜色,顾臻眼色沉了沉,抚她唇角溢出的口津:“不喜欢?你更喜欢吻你?”

他问,却不需要她答,他擅长掠夺与征服。

顾臻抽出麦茫茫风衣的腰带,反剪她的双手缚住,她瞪大眸子:“顾臻,你敢!”

麦茫茫强装镇定道:“我咬了你的嘴唇,这是证据,可以告你强奸。”

顾臻唇角挑了挑:“你觉得,威胁我有用吗?”

“别动。”他低哑嗓子,警告她,“你越动,我越想。”

麦茫茫感受了他勃发的欲望,顾臻的眼睛并不笑,带着高位者的压迫感,她生怕刺激他,使他更兴奋。

她内里是一条白色雪纺裙,清冷端庄,璧玉无暇,顾臻拉开她的侧拉链,推高文胸,揉着洁白绵软的乳,麦茫茫缩了缩。

他道:“长大了。”

顾臻低头,隔着衣服含进去,浸湿后变透明,挺立的乳尖形色明晰,顾臻呼吸一停,牙齿咬开前襟,舌尖绕着那点甜腻的樱红:“很久没吃,是不是?”

他的口腔很烫,麦茫茫快被他吸得失神,但她坚持说不,顾臻呼吸粗重,情难自禁,他太久没碰她,根本无法自控,手在她身上游走。

顾臻西装裤下粗热的硬物抵着她的凹陷厮磨,他重撞一下,她便酸软不已,他的手探进她的裙摆,勾开内裤的边缘,魂牵梦绕的泉源,他拨弄花瓣几下。

麦茫茫浑身颤抖,怒怯兼有,还掺杂着令她觉得羞辱的欢愉,顾臻舔着她的耳廓,轻咬耳垂,他笑道:“湿透了,茫茫,还是那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