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恪这才放下手中端了许久的药碗,眉宇间怒气萦绕,冷声道:“拿来。”
常英毕恭毕敬地递了上去,心中五味杂陈。
真是造化弄人啊!他不禁感叹,太子殿下怎么就不能让让圣上这个好不容易才开荤的老父亲的!
而另一头,回到东宫的小夫妻俩稍作洗漱后,便齐齐上了床榻午歇。
萧琂接连两日未曾休息,眼下略有几分青黑,如今四下无人,他才松懈下来,流露出淡淡的倦色。
他将妻子环抱住,垂首亲了亲她的发顶,“愿愿别怕,孤回来了。”
杨满愿昨日受了冻,还有些头昏脑涨,只乖乖地缩在男人的怀里,一语不发。
两人困意上来,也不知是谁先睡了过去,不过须臾,帐中只余两道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待杨满愿再度醒来时,已是夜半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