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已经被频繁地冰火两重天透批透得意识恍惚,小傻子几欲晕厥,还强挺着一丝执著,惦记着自己女阴有没有恢复紧致。
这口穴跟了林鹤三年,吞纳了无数回他的鸡巴,何云收真心想为亡夫好好留着它,因此灌药再怎么难受也哭叫着忍了过来。
这才是第一日药液灌逼,见效哪里有这样快。然而张朔白还是顺着妻子的意,往雌花里伸入三根手指作势勾了勾,善意地骗何云收道:“小逼缩紧一些了,不用担心。”
何云收听过回答表情明显轻松下来,都不怎么哭了。在温泉里被热腾药气熏得头昏,人也大胆许多,居然高兴到两条胳膊搂上张朔白的脖子,甜腻地贴过去亲了他侧脸一下。
尽管拳头都顶进何云收的子宫里过,但这个亲吻确实算是他们成婚后最亲密的行为。连张公公都顿了顿,一时十分不习惯,却也没理由责怪小傻子,在后者的认知里,妻子亲近夫君天经地义。
所以也不见他害羞,一味继续埋在张朔白肩颈里蹭来蹭去,幼猫般对丈夫撒娇示好。
从未有人敢如此放肆地亲近张朔白,他冷清久了,被腻歪得心中异样,又难以理解那股微妙感是什么。现下他们没在行房,不带情欲地耳鬓厮磨倒真像是对新婚夫妻,在这冰天雪地里恩爱。
不过翠晗观温泉周遭风光幽静,池内春色盎然,此时有美人在怀,张朔白抚摸着小傻子光洁如玉的颈背,觉得不该辜负夫人好意,也低头用嘴唇轻触何云收额头。
突然他眉心微蹙,离温泉几丈远的树丛里有异响,张朔白当即了然有人躲在后面偷窥。
京城里有温泉的地方多得是,至于张朔白为什么舍近求远,带何云收来翠晗观,自然是有他的用意。
这不现在人就来了吗,消息传得还挺快。张朔白波澜不惊地抬高几分声量,托抱起何云收放到温泉边的台阶上。
小傻子周身蒸腾着乳白的水汽,墨黑长发湿淋淋地拖曳委地,衬得身型愈加纤巧,他抱着膝盖坐好,不明就里地望着张朔白。
“云收,昨夜你曾觉得奇怪,我下体和林将军不同,是不是。”
小傻子点点头,他着实好奇缘何新丈夫从不像林鹤那样用肉屌肏自己,甚至他都没见过张朔白的鸡巴长什么样。
张朔白站在他面前的泉水中,蔓延的雾气同样遮蔽了他胸腹之下的部位。只见他伸出手在池边匣子里挑拣那些中空玉柱,都是铸成阴茎形状,他选了一根四指宽的收回水雾里,在胯间的位置捣鼓一番。
何云收好奇地看着,就听见丈夫说,“知道夫人吃惯了男人的鸡巴,不真正交媾到底无法满足,今日这就给你,腿张开。”
听说丈夫终于要亲自操他,何云收连忙抱着膝弯对张朔白敞开,迫不及待地在空气中完全暴露出灌洗后的花穴。
用中空的玉屌套在失去勃起机会的性器上,为充分发挥这根假鸡巴的功效,张朔白先是不紧不慢在上面厚厚涂抹一层太医开的药膏。操逼的时候还能滋养妻子的批穴,助它尽快恢复洞房夜那般紧致如处。
等得小傻子馋得厉害,晾着逼口扭臀在台阶上蹭,屌还没进已然开始发骚。
“别浪,这就操你。”张朔白一手扶着胯下假阳具,一手控持小傻子乱晃的髋骨。
挺胯向前时有种要亲身干进妻子雌花的真实错觉,伴随噗嗤一声两人结合的水声,何云收满脸迷乱地纵情浪叫。
“插进来了啊啊啊!”暖玉质地温润,茎身上龟头甚至勃起的筋络都雕刻得无比细致。覆盖一层滑腻药膏入穴,松弛的花道难辨真假,只知道快慰是最真实的。
残缺的身体本不能产生性快感,可此间弥漫的雾气掩盖了缺憾。身下妻子如痴如醉的反应令人信心倍增,随他挺身撞入逼心的动作而情动,仿佛插干的就是丈夫的鸡巴。
张朔白垂眼俯视还在嗯嗯啊啊喘息的何云收,仿佛自己也从中得到了乐趣。继续前后挺动起腰杆,绵软的肉茎套着粗硕的假鸡巴在小傻子的逼内挞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