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里两人激烈媾合,隔得远些也能清晰听闻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及时是泉水被动作搅起的水声也掩盖不全。
树干遮挡了一抹明黄的身影,和其后盯向这里的,满含惊愕愤怒,怨妒不甘和难以置信等复杂情绪的目光。
虞慎尧浑身颤栗,知道自己继续看下去有失天子身份。他应该命侍卫把他们拽出来或是赶紧离开,可无论如何都挪不开眼,自虐般狠狠盯着两人欢爱的每个动作每声吐息。
这处翠晗观,曾是他做不受宠的七皇子时,外出处理政事遭人算计受了重伤,险些丢了命,不敢回宫,张朔白陪着他休养的地方。
那段日子张朔白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为他谋划,在他高烧发癔症时攥紧他的手。
这处温泉,张朔白也同他泡过。彼时他始终与虞慎尧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极循规蹈矩,此刻却在池中狠操新娶的对食,白日宣淫,每一次耸腰都让那个对食爽利得浪叫传遍道观,勾人遐想张朔白究竟有多会肏人。
【作家想說的話:】
虞慎尧:这么多年的情爱与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张朔白:别瞎说啊,谁和你情爱,我有老婆
新婚燕尔
第14章牵小傻子走绳/缅铃塞催情香进逼乱滚/打屁股/骚逼夹绳子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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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翠晗观那日之后,荀帝对外称病,愈发不管不顾地沉迷于修道炼丹之术,不理朝政。
虞慎尧早知自己现在与傀儡皇帝无异,从前从甘愿奉上绳线被张朔白牵扯,甚至高兴自己这里有他想要的权势利益,等到后来则是身不由己,绳子不知不觉早已勒住他的咽喉。
连着罢朝三日,终于等来休完婚假的张公公来登门,宛如走过场般规劝虞慎尧勤政。后者充耳不闻,没说话,目光定定地凝视那个恭敬地远远跪在阶下的身影。
良久没等到回音,张朔白自觉仁至义尽,不必多费口舌。况且虞慎尧此举相当于将皇权拱手相让,自己来同他客套一番收下即是,话锋一转道,“既然陛下潜心修道,心思不在朝政”
“朕的心思都在哪里,张公公应该最清楚不过。”虞慎尧苦笑着打断他,挥挥手,“算了,你伴朕多年,落花无意,朕也勉强不来。据闻林将军的遗孀虽然痴傻,心性却纯善,他做你的对食总好过其他居心叵测之人,叫朕日夜忧心你安危。”
说罢神情疲倦,只让张朔白回去,自己要试新炼制的一炉丹药了。
两年后,夏。
周亲王府养得西域花匠新培植了批颜色独特的莲花,正值酷暑,周王妃以赏花之名举办消夏筳席,广邀皇族和朝臣女眷,张府也收到了请柬。
在张朔白身边养了两年,何云收已不见当初改嫁进来时没长开的小孩儿模样。个子窜高了许多,每月有白羽庭开的补药滋养着,发育迟缓的贫瘠胸脯如今饱满高耸。
只是小傻子依然孩童心智,并未随着年纪增长变得稳重,张夫人每日上下颠动着两大团乳肉在府邸里跑动,看得小厮们纷纷红透了耳廓。
银朱呈上请柬时,张朔白正牵着夫人跨上一条拴到齐腰高度的长绳上。
长绳从凉屋这头系到另一头,由深红冰丝拧成一股,中间打了许多大小绳结。何云收赤身裸体地分开腿让红绳穿过胯间,即使已经站直了身子,那根绷紧的长绳依然深深嵌入两瓣阴唇。
“嗯......哈啊......”经年浸淫欢爱的雌花骚浪无比,骚得被根粗硬绳子蹭蹭逼就要喘,女阴如熟透的果实被勒开肥软的大小花唇,自发敞开最柔嫩的内里迎接外物摩擦。
无需张朔白命令,小傻子已经抓握住绳子,无师自通地前后荡着屁股追逐快感,拿腿心绳面开始磨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