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也摸到异样,花道深处有层本不该还在的阻碍,但是极脆弱娇嫩,中指轻易就戳破了。

拔出指节瞄一眼,也没出血,心下了然,是小傻子太久没做爱,处女膜又长了些回去。“不妨事,以后就再也不会这样痛了。”言外之意是何云收嫁进来后就会经常挨肏,身子没机会修补处女膜。

小傻子懵懂地望着他点头,脸上还挂着泪,张朔白简单安慰他两句就继续抽插手指,把玩钻研起他的骚穴。

和已故的好友共用一口肉逼,还是先被林鹤玩过的,张朔白倒没什么不自在,也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嫌弃何云收。他对房事本就无感,太监缺了东西,在欢爱上心理刺激远胜过生理,张朔白手下动作不停,快速抽送扦穴,多是为着让这不知廉耻的小傻子叫得声响越大越浪越好。

给府里安插的眼线听了去,让背后那些有心探查的人都得到他沉迷在和对食鱼水之欢,闺房之乐里头,特别是宫中那位。张朔白心里有事,手头功夫也就渐无章法,翻搅得何云收忽高忽低地随着逼内波澜淫叫。

“哈啊...!还要再粗些、嗯!三根都进来好不好......”喊得屋外廊下值夜的小厮面红耳赤,心道这新妇头一夜就这般放纵,也太淫荡了些。

闻言张朔白自然满足妻子,食指和无名指伙同三指一并捣进贪婪的逼口,撑得它登时宽了许多。三指的宽度快赶上粗壮的阳茎,张朔白探进去后不急着模仿交媾抽插,先是怼在媚肉里对着内壁一阵急促地四处勾弄,飞快弹按刚刚中指寻得的敏感区的嫩肉们。

时而整个屈起三根手指,像在小傻子的逼里握拳似的,用弓起的坚硬指节上下颠簸,猛叩撼动花道。时而快速微弯指尖再伸平,抓挠得深处娇柔的嫩逼连连颤抖。

甚至三根手指交替上下律动,起伏波浪般逗引得何云收批水汹涌,逼小水多,受了不足半柱香的时间就尖叫着喷了他满手。

“呃嗯!!”小傻子被三根手指硬生生玩弄到阴道高潮,连两瓣肉臀都绷僵硬了在用力,逼口嘬得张硕白死紧,温热的甜水就从夹紧的花穴里断续地喷溅,打湿了张朔白寝衣的袖子。

嗯嗯地泄身完,抱着两膝的手臂彻底失了力气,垂到身子两侧,大腿也随着软乎乎地倒向两边,柔韧性倒是被林鹤锻炼得好,省得张朔白再费心调教。

何云收眼前发花,迷糊地瘫在床褥里急促地喘气,什么跑累的小动物似的,也没察觉张朔白挽起被他弄湿的衣袖,下床去架子上取东西。等张朔白折返回来,小傻子已经蜷成一团闭眼窝着,像是想睡。

这可不行,洞房夜至少要做到天边见青才有成效,那帮人才会真相信自己被对食勾得沉沦性事,对新过门的小妻子迷恋得不行。

小逼喷了水舒服完,前面的肉棒还硬着,翘起挺立在胯间。张朔白伸手握住撸了几下,酥麻快意就惹得何云收又睁开眼,慢悠悠又来了精神。

打开漆金匣子,从里面一一拿出形状尺寸材质各异的角先生,排开在床铺上对何云收道,“挑两个你喜欢的。”

从没见过这些玩意儿,小傻子兴致勃勃地扶着床柱坐起身,浑然不知他是在挑选入体淫乐的道具。逐个摸过去,拎起来拿到眼前看看,最后选中了一只柱身雕花最多的花梨木的,和一只色泽晶莹满绿的翡翠玉势。

何云收只看外表和颜色,并没有考虑其他,翡翠玉势算是这里面规模最大的一列,藕节似的瞧着就骇人。

“就要它们了?”张朔白把其他的收回匣内,又取出盒脂膏,象征性地跟何云收对认,接着就命他转过去跪趴在床,摆出等待交媾的母狗似的姿势。

带着丝丝缕缕清凉茉莉香气的膏体涂抹在后庭,指腹摸到褶皱肌肉熟稔的放松,可见小傻子早已习惯使用此处承欢。想必林鹤没少操他菊穴,张朔白把颜色浅淡的穴眼涂得水光潋滟,又在周身雕满花纹的木质角先生上细细涂一层,就将这根越有四指宽的淫具推进何云收的后穴。

未经扩张,只是润滑就强塞进粗硬的角先生,何云收激得腰身拱起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