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缩,被张朔白一手锢住髋骨,迫使屁眼承受坚硬硌穴的花梨木器纳入,“啊嗯...!”满胀感随着肉穴填充越来越重,涨得小傻子腹内酸麻,哼唧着忍耐它的侵犯。

柱身上镌刻的花纹绞进肠肉里,肠壁哪里受过这种凹凸不平的摩擦,何云收只觉得屁股里又麻又痒。没扩张就插这么大的家伙还有点疼,他心性停留在幼童,床上受委屈就要哭,咬着唇呜咽得好不可怜,才开始就让张朔白欺负坏了似的。

推入臀穴一半,小孩儿先哭起来了,张朔白心疼倒不至于,又插进菊口里一根手指探他肠道,确认不会弄伤就继续拿角先生透他的屁股。

“痒,呜嗯...里面难受。”何云收转过脸向他的新任丈夫抱怨,对方却不买账,看着他央告手底动作反而加重。握着木柄一旋,密密匝匝的花样纹路就碾得肠腔翻江倒海,痉挛得厉害,同时一阵从未尝过的奇异快感在塞着木屌的后穴里迸发,直冲脊椎。

何云收当场就啊地高声浪叫,连院子里树上栖着的鸟都惊得飞窜。小傻子蹙着眉,后庭里爽痛交加,骚点时刻不停地被硬木花纹挤压磨蹭,爽利占了上风,一声叠一声地呻吟。

见他已经不再挣扎,张朔白得以空出手,将那根光滑粗大的翡翠玉势对准翕张的雌穴,就着之前潮吹的淫水捅开逼口。

“呀啊啊~!太大了不行...!拿出去......”小傻子反应激烈,扭得像尾甩上岸的鱼,皮肤细滑,险些从张朔白手里脱身。

屋里叫得高亢激烈,外面那小厮也忍不住回头偷望,两人没拉帘帷,红烛高照,床上行动的剪影清晰地映在窗纸。新娘小小的身量跪伏着,那么大的玉势,小厮吞了口口水,腹诽他家老爷难得亲近美色,怎么这样不懂怜香惜玉。

好大,简直比将军的阳物还要大一圈,何云收的批生得紧窄,发育完还没长开,哪里受得住这种蹂躏。体感小逼和阴道要被生生撕裂,小傻子惊恐地哭嚎不要,拿玉势肏他那人的力气极大,往前爬了点就被掐着腰按实。

冷汗湿透前额,凌乱的几缕黑发也被泪水汗水糊在脸颊,何云收哆嗦着抬起一条胳膊,紧攥住床头的栏杆咬牙分散疼痛。他发现哭求没用之后就噤了声,默默忍耐丈夫如何使用他的身体,张朔白喜欢他温驯的态度,夸奖道,“林鹤把你教得不错。”

早就疼得头晕眼花,何云收根本没听进去后头那人在说什么。其实他这种反应是自保的本能,面对无法抗衡的力量如果逃不掉,就尽量别惹对方生气,脑子虽然傻,能从战乱里全须全尾的活下来,自有一套接近动物防范天敌的方法。

夸归夸,张朔白对他小妻子的批可丝毫不手软,该捅照捅,一定要他把自己选的玉势给全吞进去。

他用了巧劲,徐徐握着两根角先生在前后骚穴里抽送,没有生拉硬扯,真把娇嫩的地方给肏坏了,以后还要细水长流,留着它们多弄上一段时日。

何云收适应得挺快,小厮听着不久房内夫人的呻吟又揉了糖,甜腻着开始催老爷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