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哭了!”好哥们替祝葳歌忿忿不平,又埋怨道:“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怎么没跟我说?我也想认识他来着。”

“我不认识他。”

好哥们听到他不承认更来气了,“你还说不认识?人家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专门给你送花了!”

陆礼翊睨了他一眼,不相信他刚没听到整个过程,冷冷再次强调道:“戴着别人送的领带夹给我送花?我才不要。”

好哥们终于闭嘴,却还是小声碎碎念说什么“小气鬼,爱吃醋”之类的话。

陆礼翊看着手里的向日葵,想起祝葳歌夹上领带夹的模样,是很漂亮,银色的领带夹和他长长的银发很相配。

祝葳歌不知道的是,那个银色昂贵领带夹是陆礼翊送的。

他觉得祝葳歌大奶子撑得校领带都贴不着衣服晃来晃去很碍眼,令人难以从他大奶子上移开目光,而且领带夹在衬衫上,做事也会利落些,做事利落人就会自信起来吧。

陆礼翊不高兴的点在于祝葳歌竟然没猜到领带夹是他送的,更生气的是祝葳歌别着他自己不知道是谁送的领带夹,来献花给他,要是别人送了一个更贵更好看的,祝葳歌岂不是真要戴着别人的领带夹来送他花?

陆礼翊越想越生气,他知道自己很小气,也没立场发火,是他自己没留下名字,他不能怪祝葳歌。

可是他还是很不满,一想到学校那么多人喜欢祝葳歌给他送了不知道多少礼物,就觉得极度不爽,心理酸得发疼。

时隔多年,陆礼翊见到长大的祝葳歌穿着世京夏季制服。

他好像哪里都没变。

还是很纯洁,还是很漂亮。

长银发一如往昔,还是不喜欢扣第一颗衬衫扣子,深蓝格纹领带像从前几百个平常的上学日一样,松松垮垮地挂着,学生时代的陆礼翊曾经很想帮他绑好领带,他猜祝家肯定没人教过他怎么正确打领带的方法,以至于祝葳歌的领带总是慵懒的,像在挑逗谁一样。

大奶子倒是更大了,饱满了不只一点,可能升了至少两个罩杯,而且陆礼翊惊讶地发现祝葳歌没穿他悄悄送的大胸围制服,而是穿了开学前学校订制的那一套。

浑圆大奶子把高中时就太小的白衬衫撑得更紧,隔着薄薄面料能清楚看见胸罩的外形边缘,快被弹开的第三颗钮扣和第四颗间的口子被大大撑开,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穿着一件浅粉色情趣奶罩。

.留灵期久把五依把久

祝葳歌到底还是不一样了,不再多穿一件衣服遮住胸罩,不再低头驼背藏住胸部,而是羞赧地昂首挺着一双巨乳,明里暗里勾引陆礼翊,明面上用大奶子色诱,暗地里用他羞怯含情的眼神引诱。

祝葳歌校领带上空荡荡的,没有戴那根曾经让他们产生龃龉的领带夹。

不过陆礼翊并不觉得祝葳歌是因为记得那个领带夹让他生气所以才没夹的,从他们再相逢的那一刻起,祝葳歌压根就没想起他是谁,祝葳歌连他都忘了,哪可能记得什么领带夹。

只有陆礼翊像个白痴情种一样,牢牢记了人家好多年,再遇见祝葳歌第一秒,他就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否则他怎么可能接受那青涩拙劣的色诱,还陪祝葳歌把戏演下去?

如果那个人不是祝葳歌,陆礼翊早翻脸走人了。

因为那个人是祝葳歌,所以即使程心渊是陆礼翊最好的朋友,即使祝葳歌已经嫁为人妇,陆礼翊还是艰难地违背道德打破心里的原则,碰了祝葳歌。

祝葳歌永远是他的例外,是他的偏爱。

可是祝葳歌忘记他了。

不会再可怜兮兮地叫他学长,不会再委屈巴巴求他收下他送的花。

哦不对,成年的祝葳歌倒真有献给他别的花,敏感的花蒂、花唇、肉花、嫩菊。

是他给祝葳歌开苞的。

陆礼翊做了一件十七岁的他一直很想做的事。

他站在祝葳歌前面,低头、俯身、靠近他,扣起白衬衫第一颗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