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茫然,这分明是事实,也是正确的选择,但他为什么这样不情愿呢?
是因为曼筠完全对他不再抱有期待的态度,还是因为他在曼筠身上看到了他母亲的影子?
他沉默着俯身欺压过来,用膝盖抵开她拢起的双腿,曲膝往上顶,隔着裤子蹭着她大腿内侧,粗糙的布料在细嫩的皮肤上磨蹭,又是痛楚又是莫名的空虚。
曼筠不喜欢带耳坠,两只白生生的耳垂儿像是两粒珍珠,在盛年颐眼前晃荡。他看得眼热,猛地张口将一只叼进了两片薄唇之间,他用牙齿磨了磨,接着又嚼了嚼,带着薄荷和香烟气味的温热气息瞬间激得她敏感的脖颈起了一层密密满满的鸡皮疙瘩,栀子花般洁白的面容上也浮现出一层樱花的淡粉色。
曼筠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她立马就吓了一跳,她从未想到自己会发出如此甜腻而又充满情欲的声音。
盛年颐低下头,将两片娇红的唇卷入口中,随即重重吮了两下,舌尖轻而易举地抵开牙关,一亲芳泽,勾着她的香舌不断舔咬。
曼筠有心想要维持自己在情事中的主导地位,但是情况很快就变了样子。盛年颐展现出了她从未见过的一面,霸道、强悍,狠狠压在她的身上,带着强烈且清晰的掠夺侵略,夺取着她的气息。
“你轻点……”她捶打着盛年颐,将他的面孔向远处推。
盛年颐气喘吁吁地松开了她的唇。他一边解开她的衬衣和裤子扣子,一边抱怨道:“你就是故意折磨我吧?穿这么难脱的衣服……”
曼筠看着他急躁的样子,有些幸灾乐祸。但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盛年颐已经褪下了她的裤子,修长有力的手指伸入内裤中,往她臀上拧了一把。
“哎呦……”曼筠惊叫出声。
盛年颐似乎笑了笑,他在曼筠白嫩如藕的腿肉上又捏又拧,随即延伸到了腿心。他小心翼翼地拨开花唇,轻轻揉按在她的花芯子上。曼筠浑身酥麻,手脚发软,浑身上下像是有电流通过似的。
这就是性吗?
她在朦朦胧胧中想到,似乎真的是极乐之事。
她也不知道盛年颐是从哪里学来这些手段的。她有些不忿,明明都是生瓜蛋子,但似乎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
这还只是开始。盛年颐用两根手指捏夹住她小穴中充血硬起的花珠,来回揉弄,一圈又一圈重,一会重一会轻,弄得她难耐地夹起腿。
曼筠满面绯红,她去推傅羡书的手,“好奇怪,你……你快点……”
盛年颐假装没听见,故意揉得更重了些:“你刚刚不是要和我做情人吗?”他俯身迈入曼筠的胸前,高挺的鼻梁在她的雪乳来回翻涌:“这才是刚刚开始呢。”
说着,快意很快又起伏了起来,那一股难耐的痒意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激烈。她能听见自己身体发出细小又泥泞的水声,还有她口中黏腻的呻吟声,皆是由她穴中埋着的那几根手指所决定。
她的声浪一声高过一声,身体里的快感也越来越难忍。忽然,一阵痉挛,她到了情潮高处,雪白的肌肤自内而外透出红,像是在锅中蒸熟了的虾子,身下一阵湿润。
她躺在草地上喘着气,胸脯不停地起伏。盛年颐抽出手指,伸到她面前,带着奇怪气味的透明液体滴在草地上晶莹剔透,仿佛是清晨的露珠一般,不过黏腻潮湿,宛如银丝一般连绵。
“你看你,出了这么多水。”
曼筠不知道盛年颐是怎么面不改色地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的。她有心想要骂他两句,但还没来得及,就感觉身下一阵火热。
这是曼筠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性器,紫红粗犷的巨根上鼓起青筋,狰狞可怖,丑陋又骇人。盛年颐扯着她的手往上面按,她一只手都快握不住,顶端的马眼挨着她的手心,渗出粘液。她吓了一跳,立刻抽走了手。
“你个变态。”曼筠一阵乱踢,慌乱中似乎碰到了他的命根,盛年颐立刻“嘶”了一声。
曼筠不为所动。盛年颐气的牙痒痒,一把攥过她两条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