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脚腕子,分开双腿,巨大的性器在她腿心处滚了两遭,蹭满滑腻腻的花液,待觉得差不多了,他便按住曼筠的肩胛,沉腰顶了进去。
开始是痛楚的,那是一种将身体劈成两半的痛。曼筠开始有些后悔和害怕了,她忍不住向后缩了缩,想要逃离盛年颐的控制,但是对方力气大的出奇,她半天也没能挣脱。
但渐渐地,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意就替代了这种痛苦,她忍不住勾紧了盛年颐的脖子,向他身上贴的更紧一些,顺着他身体的起伏行动。
盛年颐叼住她的唇瓣,挺着劲瘦的腰,不断抽插。他的肩膀抱起来是强劲的,硬朗的,和母亲温柔的怀抱全然不同,和她的洋娃娃也不一样。她忍不住拥得紧了一点,手指顺着他光滑的肌肉线条滑下。
朦朦胧胧之间,曼筠感到自己浑身上下都仿佛被人碾过一样,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看到翠绿地草地仿佛刚浇过水一般,饱满清透,白色的粘液混杂着猩红液体挂在草叶之上。
第9章 | 0009 满月
曼筠和盛年颐在南京一共待了大约半个月左右,在中秋节的前两日返程,他们需要赶回北平过中秋节。
阮聿铭亲自送他们去了火车站。他握住盛年颐的手,神色凝重,语焉不详地叮嘱了几句。几个人都明白他的意思,这一趟回北平的旅程怕是不会平静。
曼筠取下礼帽,也和慈伶道了别。
慈伶望着她,似乎有话要说。
曼筠问她:“怎么了?”
慈伶摇摇头,叹了口气:“这次回去,你就好好过日子吧。”
曼筠一怔。她近日和慈伶相处的很融洽,两个人也亲近了不少,但她看得出来,慈伶是戒备心极重之人,这还是她第一次明显的表达出自己的看法。
“什么?”她喃喃道。
慈伶却包容地望着她,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和少帅不用解释的,我都明白。”她竖起食指抵住曼筠的红唇,低声道:“你看他的眼神和他看你的眼神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曼筠沉默不语。
慈伶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爱真的那么重要吗?或许维系情侣之间关系的是爱,但维系婚姻生活的肯定不是爱。爱情应该在最浓的时候分别,而不是等到走下坡路时继续纠缠。”
曼筠吃惊地望着她。
慈伶轻轻一笑:“很奇怪吗?”
曼筠摇头:“我知道真正奇怪的是我。”她有点悲哀,“大家都是这么忍受过来的,我的母亲,盛年颐的母亲,我甚至要比她们幸运得多,但我依旧感到不快乐。”
“那是因为你拥有的太多了。”慈伶说,她垂下眼睛,望着火车轨道上被风扬起的灰尘,“你的父母宠爱你,家境富裕,拥有一大笔嫁妆,生活无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少帅夫人所能带给你的一切优势,你的父母都已经给了你。”
“除了爱情,你确实别无所求。”说着,慈伶微微笑了笑:“你知道我为什么嫁给阮三吗?我母亲早逝,父亲又冷漠,继母虽不至于虐待,但自不会对我上心。这门婚事是我费尽心力得来的,我不需要他爱我,我只需要这个身份。如果不是嫁了他,我既不会有机会继续读书,更不会有机会出国留洋。我的命运可能会埋葬在一邸深宅当中,活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曼筠有些迷茫。她怔怔地望着慈伶,看着她清雅的面孔,那上面忽然之间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是我要求的太多了吗?”她痛苦地说,“我不应该想这些吗?”
“不,恰恰相反。”慈伶搂住她,有些怜爱地说:“我想告诉你,放过自己,也放过对方。世上没有什么是长久的,最重要的就是活在当下。”
火车发出尖锐的汽笛声,调度员向后退了一步,吹响了尖锐的哨子,示意这一列的火车司机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