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过头去无言。

“生气了?”贺聿生伸手触了触她的肩膀,见人不理,又凑到身边强行将脸掰过,“跟你说话呢,长耳朵没有。”

两人离得近,他能清晰嗅到她身上的香气,很淡,说不上什么味道,比起闻过的那些刺鼻味,这样的清淡更让他上头。

恍然有种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的欲望。

然而,绘子真的快要被他烦死了,又不让她下车又在一直叨扰,怎么会有这么无耻啰嗦的男人。

这魔鬼也就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只要不开口万事大吉,一说话死人都能让他气活了。

真想一枪崩了他,还有他那张不讨喜的嘴巴。

凯拉回过头,实在有些听不下去,“老大,不然就让她下去呗。”

明明老大也没喝几杯酒,怎么就开始发酒疯了,以前喝得多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呢。

总算听到一句人话,绘子对着凯拉笑了笑。

这一幕被男人捕捉到,有些刺眼,他睇了眼前座的人,凯拉立马转回身子。

贺聿生不太高兴是因为,等了半天这小白眼狼多一句好话都不愿意说,就知道一个劲提自己的要求,他说过的话半点没往心里记,能多哄他几句什么事情不好说?

段九一直没讲话,但他也觉得老大有点反常,按理来说这么一点小要求他应该不会拒绝,或许是担心外面人多发生暴乱?

思虑了瞬,他开口,“老大,外面是金木棉赌场庆祝节日在准备烟花宴。”

烟花宴?贺聿生皱眉,脑子里过了一遍,刚刚谈事时陈伟确实提了嘴,还留了最好的观景台,问他要不要带这白眼狼去看看。

当时他瞥了眼支着手昏昏欲睡的人,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困成这样还看烟花,再说了烟花什么时候不能看,到时候弄一堆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绘子听到段九的话有些悸动,在日本的时候看过很多场烟花,大到凌空绽放的四尺玉,小到海边的散雾烟火,她都特别喜欢。

每年的烟花盛会她总要去大阪和柰子一起参加,两个人勾着手一起漫步在花瓣飘落的街头,一边吃着烧丸,一边说着最近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