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她不想知道,但他并没有结束这个话题反而更加深入地调侃,“小小年纪,醋劲儿还挺大。”
绘子沉默不语,她压根就没有这个心思,也不知道自己是触到他哪一条自恋神经了,思考一瞬,她叹了口气,算了,不跟他计较,她还不能翻脸,现在船没上公海所以每一步都不能出错。
男人勾着酒杯上的丝带,一圈一圈缠绕把玩,意味不明道,“我最喜欢把人剁成肉渣放进饵料里喂鲨鱼,尤其是女人的肉,最香最嫩钓到的鱼也是最大的。”
“什….什么?”绘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猛地抬头,隔着墨镜对上那模糊不清的眼底,就见他轻笑一声,“你不是好奇吗,我告诉你了,你又害怕,怎么这么难伺候呢?”
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不对,他压根就不是一个正常人,从他做的桩桩件件来看,把人剁碎了喂鱼这种变态事一定也干得出来,越想她的眼神越是警惕。
贺聿生坐起身,伸手捞过桌上的酒杯抿了两口,似是休息够了,挑挑眉他轻扯女孩的领口,“走了,省得又有碍事的人。”
绘子慢慢跟在他身后,心中忐忑不安,她总觉得心里慌慌的,而且奇怪的是平常形影不离的那个保镖居然一整天都没有出现,并且这个魔鬼身边没多少人,按照平常是绝不可能的。
这让她不免想起当初在公路上的那一场追杀,只不过这一次他好像没什么防备,就像真的只是来度假般。
思绪混乱间,女孩跟着他来到游轮6层的贵宾房,诺大的房间与酒店布施无异,进来后,男人先是进浴室洗了个澡,后下身裹着浴袍走出。
期间绘子一直坐在床边,她在等待船开,也在等待着莫雅的动作。
“栗绘子”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她身后喊了这么一声。
女孩侧眸看他,看见的是同昨晚一样的情欲难捱,她有些吓到,立马往床边挪,可越挪,男人越是得寸进尺,甚至直接攥住她的手用力一拽,将人整个拥入怀中。
“躲什么,昨天晚上的劲儿呢?谁教你下了床不认人的?”
气息喷洒在耳畔,绘子痒得难受极了,扭动着身体想挣脱,这无异于是在助兴。在性事上,太听话的和太烈的女人都失些兴致,像这种半推半就的就刚刚好,至少对于贺聿生来说很受用。
他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轻轻啃咬着女孩的脖颈,她的肌肤白嫩不过几下便漾出朵朵淤痕,绘子被他弄得有些疼,忍不住哼出声。
男人动作未停,更过分的想要往里探进,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女孩张开嘴巴,然后轻而易举地将舌头伸进同她纠缠,滋滋的水声响亮,不知什么时候,绘子身上被扒了个干净。
她感觉到自己的胸前被一双大手揉搓着,猛地想起自己这两次的亲密都没有吃药,想到这顿时冒上一股由头到脚的恐惧感,她绝对不能出现任何不可预测的意外,绝对不可以。
感受到人儿的僵硬,贺聿生恢复了些理智,他问,“怎么了?”
绘子强压下惊慌道:“我…我这两次都没有吃药,我害怕….”
“怕怀孕?”贺聿生顿了下,重新捏着她的脸亲,“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他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一层,性事爽到了就行,如果需要顾忌太多麻烦事那就不是一场单纯的泄欲,而是一场需要谈判筹码的交易,以前那些女人或多或少都听话,不听话的都让段九处理,所以压根不需要他操心这些身后事,现在忽然明晃晃摆在台面上真让他有点没防备。
这娇气包身子骨弱,平常磕到碰到又容易闹,要是真怀个孕还不得折腾死人,不过那种药吃多了对身体损失大,吃个药把身体搞垮也得不偿失,思索了下,他伸手打开窗头柜门抽屉。
女孩看着他手里捏着的东西惊讶,这个并不眼生她在生理课上学过不少,也曾跟柰子偷偷在学校走廊贩卖机里见过,现在它就这么赤裸裸地被他撕开,呈现出来。
瞧着女孩瞪着眼睛的模样,贺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