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远睡意袭来,迷糊中听到这声有些奇怪,只下意识低低问了一句:“外头下雨了?”

“难怪风凉……”

小床上俩人俱是一怔,然而下面那人却不管,咬牙操动着阳具深深挺入。他掰开臀瓣使劲往里钻,直到将方才余下没吃进去的一小截也塞进去,之后便是狂风骤雨般的顶撞。

“嗯、等……”

上面那位蹙着眉拼命忍着呻吟,努力将暧昧声音咽下去,张着嘴无声地喘息、尖叫。实在忍不住了,便咬住下方的肩头堵住嘴,摇摇欲坠地撑着身体,承受风浪般的冲击。

还好他的小床并非是木架子,而是专门砌成的火炕,并不会因为过度摇晃而发出奇怪的声响。

山上冬日难挨,有时腊月里冷得狠了,李家便回去村里住,直到年后消了春寒再回山上。今年因着要娶媳妇,怕人不耐寒,李父让李铮在他哥房里砌了个火炕,铺上被褥一人睡足够,两人睡小点。

不过也住不多,李父想着,等他大儿子醒了,俩人指定要在一张床上睡觉,回头再把另加的炕拆了,不然多烧一份柴浪费了。

在火热湿软的穴里流连了好久,李铮终于到了,不舍的从吮咬他的穴肉中抽出来,粗喘着与宁真的那根抵在一起,捞过宁真的亵裤塞在俩人之间,他一只手能同时握住两根,粗粝的茧磨在格外敏感的性器上,俩人同时低吟一声。

磨动间,宁真贴着他的耳朵用气音淫叫,又媚又浪。

李铮自认没有柳下惠的定力,噙着他颈边的皮肉加速动作,不多时,便一前一后射了出来,李铮东西多,足足射了好几股才停下,宁真泄力倒在他身上,白日穿过的亵裤上沾满了两人腥膻黏稠的液体。

李铮抱着香香的真哥儿犹不满足,下面很快半硬起来,拍拍他好手感的臀肉,“再来一次?”

宁真横他一眼,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再来明早便起不来了,你还想让你大哥尿一回?”

上次李铮在这睡了一觉,早上他娘在外面院里堵着,借着给他大哥换尿湿的衣物才顺利出去。可这回李长远醒了,没法再当借口了。

李铮长叹一声:“我定要想法子……”

他用亵裤擦干净二人腿间,然后搂着真哥儿压在床上,温存地说着私房话。

“你可知,当初给你家的彩礼,是娘从我这里拿的。”

宁真从他怀里抬起头:“那三十两银子是你的钱?”

李铮从八岁学手艺,几年过去,多少能挣上些钱,虽说吃吃喝喝花了不少,可他不嫖也不赌,十二年里总共攒下了五十两银子。

李长远的病这两年一直不见好,今年尤其严重,冲喜之前已经人事不清昏迷了四五天,郎中看过之后摇头走了。他娘不信邪,找到当年给他改名的道长求个法子,道长给出一个生辰八字,说冲喜可解。

不久,托媒婆找到了人,可光礼金就要三十两。

再加上给媒婆的十两,还有买灯笼扯红布的零碎花用,整整需要四十五两银子。家里当时已经为了他哥的病倒进去半个家底,哪里还剩下什么钱。

他爹娘忽视他,大哥讨厌他,这事他自然也不想管。

可他娘知道他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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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正在玉匠家里做活,他娘竟跑去那儿,当着玉匠一大家子人下跪求他。

饶是不愿意,也得给了。他问清所需银钱之后,当即便去钱庄取了四十五两给她。

他对李长远,对这个家已经仁至义尽,若是当时没有替李长远成那次亲,怕是早就离开这儿出去闯荡了。

听到这儿,宁真轻声问:“那你会去哪儿?”

李铮看着窗外洁白的月光,摇摇头说:“不知道。”

“或许北上吧,参军、跑生意……或者做回老本行,搬到哪个镇上雕玉去。”

可他若是走了,哪里还能碰上宁真。

想到这儿,李铮不禁抱紧了宁真庆幸道:“不过还好我没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