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一看见你,就决定留下来了。”

宁真眼圈不知什么时候红了,他贴着李铮,有泪水盈在睫羽之间,眨眼时水珠落下沾湿了胸前那片皮肤,他喃喃重复道:“还好你没走。”

李铮一个激灵,摸到他湿漉漉的脸,疼惜道:“哭什么?该高兴才是。”

“如果我走了,可就找不到我的真哥儿了,我上哪哭去?”

宁真安慰似地拍拍他的后背,下决心道:“日后,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别哭。”

感伤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在李铮胸前蹭干净泪水,想到了什么,羞赧地笑笑,说:“其实,你掀我盖头那晚,我便已经当你是我郎君了。”

这话说得李铮心里炸开花似的,他捞起宁真透过清白的月光看他的眼睛,看他是不是在哄他开心,是不是为了安慰他而想的说辞。

“你说真的?”

宁真笑了,摸摸他的脸:“真,比真哥儿还真。”

那双干净的眼里,除了害羞与不好意思,便是认真。

李铮嘴角扯得老高,止不住的笑,然后俩人对着傻笑。

他抱着宁真在床上兴奋地打滚,将被子翻腾的一团糟,他眼睛亮晶晶的,狠狠亲了口蜜罐似的嘴,盖章一样:“你果然是我命里注定的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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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本来想写那种床上骚话一套套的、浪子回头深情忠犬攻来着,谁知道写着写着不受控制,攻就变成二十岁男大年下小奶狗了????)

用脚,要是不要?

夜里李铮在宁真床上睡下了,说什么也不舍得走,非要等院里公鸡打第一声鸣后才回去。

宁真无法只得答应。

拂晓时分,院里第一只公鸡开始叫了,接着第二只第三只,接连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再过一刻钟左右,李父便起身去矿里,官府管工人两顿饭,他只在晚上回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