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免得我再多跑两趟。”

李长远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腰臀之间,身子挺瘦,那里倒是翘死了,他目光上移落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温和道:“真哥儿如今是我的媳妇,怎的对我如此不耐烦?”

宁真嫌恶地瞪他一眼:“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他自从嫁过来之后几乎与李铮夜夜做那事,就算不做,也会一起贴着睡会儿说说话,基本没了自己玩弄的兴致,没动过衣箱子里那东西。可今早上他整理衣物时不小心弄乱了,而后便发现本来朝东放着的角先生,竟换了方向,像是被人拿起后随随便便扔下的一样。

惊慌是真的,可他很快镇定下来,李父李母根本不往他这儿来,不可能动他东西。

旁敲侧击问了李铮,他也没发现衣物底下有别的东西,连弄乱他的衣物都不敢,更别说翻看了。

所以只剩下对他怀有脏心思的李长远。

宁真眉目含冰,又是恶心又是气愤。

“我真不知道,不如真哥儿自己说说?”

李长远细数之后发现自己做过的事也不多,想着他手淫、去他床上坐坐,言语调戏调戏……再有就是摸两把手。

不过说到这个可冤,他统共就摸了两回,每次只拿指尖碰到一瞬,便被打开了,若是宁真拿这个冤枉他,那他不认。

宁真眼神要冻死个人:“你动了我的衣箱?”

李长远想了想,了然笑道:“这回事啊……怎么,被我发现了不好意思?你用它插自己浪叫时都不觉羞耻,这会儿倒不自在了。”

被他的无耻惊到的宁真险些一巴掌打上去,“你嘴巴放干净些!”

他一生气,眉眼倒生动得可爱。

“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李长远凑近了想伸手去摸觊觎已久的脸蛋,“只要你跟我睡一觉,让我也尝尝你那宝贝角先生成夜里进去的淫荡欢乐窝,我保证不……!”

“啪”!

用力扇出的巴掌清脆又震耳欲聋。

险些被扇歪身子的李长远捂着脸目眦欲裂:“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