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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父干完活回家后得知白天发生的事,果真发了脾气,勒令宁真搬出去,李长远病好之前再不能跟他住同一间房,而后将刚苏醒过来的李长远好一顿骂。

郎中看过之后说吐出的是淤血,近来李长远神思忧虑过重,火气逆行,又妄动欲念,阴阳不调,幸好那两口淤血吐得及时,不然脸上就不止长两三个火疖子了。

李父庆幸还好没被打出个好歹,不然他指定将李铮教训一番。

李长远顶着肿成馒头的脸反对:“家里又没有多余的屋子,你叫他去哪里住?”

李铮这会儿才搭腔:“我可以在做活的房间再搭一张床,嫂子睡我的床不就成了。”

“你是他小叔子,怎么能……”李长远吵嚷起来,“不行,我不准!”

李父一拍桌板发怒道:“俩都是男人,难不成还有什么授受不亲的规矩?你不准多嘴。”

“真哥儿,去收拾东西,搬去你小叔的房间,莫要搭理这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玩意儿。”

宁真东西不多,收拾得很快,他打包好衣物,又把藏在炕下小洞里的荷包悄悄装好,李铮帮他卷起被褥,一前一后出了门。

李长远在后面跟他爹吵架,吹胡子瞪眼的好不热闹。

李铮将原先床上的被褥抱去隔壁,一层薄薄的木板平铺在几张凳子上,再铺上被褥,一张简单的床便搭成了。

夜里凉气重,睡这儿稍有不慎便得风寒,宁真皱着眉帮忙抻床单子,小声道:“晚上你还是回去睡,这里根本住不得人。”

“自然,”李铮朝他眨眨眼,指着一旁打开的窗户说:“你看那边。”

宁真顺着看去,那边窗户外,竟是李铮卧房里的窗户,两处相隔极近,中间那道窄缝连人都只能侧身才能穿过,在通道前后堆满柴火后,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若是把两扇窗户全都打开,李铮几息之间便可在两间房内自由进出,再也不用跟之前一样担心会撞见人,也能多睡会儿觉,不再那么一大早起了。

当晚,宁真清洗好自己回房间,看到了光明正大躺床上等他的男人。

李铮拍拍床铺,柔和的烛光下,原本有些凶的眉眼平添几分温柔,“快来,等你有一会儿了。”

宁真把换下来的衣裳扔在门边,插上门便快步往床那边走,走得心急于是小跑起来,根本来不及爬上床,只到了床边便朝李铮扑过去。

早早张开怀抱的李铮将人抱了个满怀。

这间卧房在东边,李父李母住在堂屋的西边房间,中间是堂屋,东边的则是厨屋,李长远睡在隔着院子的对面卧房。

离他们都远得很,完全不怕不小心泄露什么声音了。

李铮感受到宁真的好心情,先捏着他的脸亲了一口,而后逼问道:“签字了么?画押了么?”

宁真红了脸,埋在他怀里:“用你桌上的红泥,印了指印。”

李铮当他只是盖了指印,想了想说:“这样也行,在哪儿呢,快给我看看。”

“别看了,我刚洗好呢,”宁真拦住他,眼里水光泛滥,跟要哭的神情还不一样,若有似无的媚意散出来,越发像只妖精了,“你不来啊?”

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温热水汽的宁真闻起来更香了,他的指尖跳上李铮的胸膛,轻轻的,撩痒似的往下划,直到去了两腿之间。

李铮的下身立时从三分硬到了十分。

真是找到了个宝贝。

他喉结不停滚动,猴急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下面那双长腿瞬间缠上他的腰际,恶狠狠咬上刻意勾引他的唇,恳求道:“真哥儿,今夜叫出声儿来罢。”

宁真如他所愿。

被啃咬捏乳时他低低地叫,被手指捅进去时哀哀地叫,被阳具肏开时爽得一声长一声短的媚叫,肏得狠了又快又深受不住时便淫喘着哭叫。

“啊嗯……太深、了……”

李铮大力挞伐着,里面的穴肉跟它主人似的,层层套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