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长泣一声:“嗯……”

那一瞬间他都不会呼吸了,腰间弹动起身无声地尖叫,大腿痉挛颤抖着,将后面那物绞得更紧。李铮狠狠往里一撞,白浊自他手心喷射而出,泄出一股还不算,宁真的腿仍在痉挛,抖得不成样子,带动着他的上身扭动着,一股股白精在爽到要死的快感之中喷涌而出。

但李铮还要去捏。

宁真挡住他的手,崩溃得哭吟:“别……”

于是李铮不再动作,安慰似地咬上他的奶子。

舌尖在那颗殷红的豆粒上舔动,时不时裹一下,与周围白皙的乳肉一起叼进嘴里,被嘬出来的红印子带着水迹,看着香艳极了。

刚泄完的宁真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抱着胸前吃奶的头颅,闭着眼低低地呻吟着。

等李铮把那一对胸乳欺负得肿起来后,便继续他的征战之路。

又媚又浪的淫声再次充斥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李铮要到了,他噙着宁真的嘴,在最后射精之前,挺身疯了般凿弄那口让他迷情的穴。

宁真攀着他受不了地摇头大叫。

粗喘声、哭叫声乱作一团,俩人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高潮。

出精关那一刻,宁真第一次感受到李铮射在他体内的滋味,微凉的东西猛地射进他热极的穴里,竟然让他产生滚烫的幻觉,让他不住地哆嗦。

这滋味也让李铮疯狂,太舒服了,太爽了,这口小穴简直像是按着他鸡巴的模样长的,怎会如此契合?

在性事的余韵里,他俩紧紧贴着抱着接吻,有涎丝自唇边滑落,谁都没管,只沉浸在其中。

吻罢,李铮顾着他体内的白精,起身去打热水。

家里大锅灶上整夜烧着水,就怕夜间想用还得现烧。

宁真不好意思地半悬着坐在盆上,李铮抱着他给他洗屁股,手指进去导出白液,弄了好几回才算是干净。

只是那根手指却还在那里流连。

“好了,别再摸了。”宁真被扣得面色潮红,羞愤地制止他。

李铮换了脏污床单子之后,才将人打横抱起搁在床上,自己掀开被窝钻进去,搂着宁真的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熄了灯之后,李铮睡不着,止不住的心潮澎湃:“真哥儿,你是我的媳妇儿么?”

宁真羞涩道:“是,不是早便嫁给你了。”

李铮仍不依不饶:“你是我的郎君么?”

宁真隔着黑夜在他脸上亲一口,“是。你的聘书我收下了,签名了,按印了,这辈子都跑不了了。”

气息一滞,李铮摸黑毫无章法地亲他,“真哥儿,真哥儿……”

腻了好久,宁真的眼皮子终于抵挡不住,在他黏糊糊的吻里睡着了。

可李铮精神得很,他又兴奋又激动,宁真跟他签了契,回头落了籍便是他名正言顺的郎君了。

而且刚才那是第一回射进真哥儿的穴里,从前偷情时他都不敢射进去,怕不好清洗伤着真哥儿,但这种滋味实在是令他爱极,恨不能天天住在里面。

这般想着,他的手渐渐下滑,不由自主的去了小穴处按揉,即将揉开时,被宁真打了出来。

宁真声音倦意浓重,打了他之后又握着他,哄道:“明儿再来,郎君,让我睡会儿。”

李铮心花怒放,不再动作:“好,睡吧,宁小郎君。”

本想着赶紧睡去的李铮猛然想到,聘书他还没看呢。

做之前想看来着,被宁真一打岔诱惑住了,现下心里挠痒痒似的,非得亲眼看到那个红手印,他才能彻彻底底把心放肚里。

只是宁真把聘书放哪儿了?

李铮轻手轻脚起身,点了根蜡在房间里四处寻摸。

找了一会儿不见,他突然想起宁真藏荷包的那处。那荷包是他给宁真上交的银钱,宁真搬过来之后藏荷包时没防着他,说是藏起来不能让人翻着。

果然,李铮在床后头的席子下,发现了放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