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没见过哪些“师生”,教完、学完之后仍不收手,逐渐把身体探索了个遍。

俩人除了真正插入,将书上看来的几乎实践了大部分。

宁真无聊时看得多,常由他指挥李铮在身上动作取悦自己,自然不是平白指挥得动的,李铮要他欢好时必须得戴上那条赤色狐尾。

有时夜间俩人一前一后俯在书案前,竟真如狐狸成精了一般,夤夜前来与书生春风一度。

李铮往往在柔软腿肉间插动的同时,一手抚上宁真前面的东西,另一手则上去揉捏他的乳肉。这会儿的刺激感甚重,能让宁真扭着腰呻吟,不停往后套弄,像是主动挨肏一般,那条狐尾也翘起来颤动,刷擦着俩人的腰臀与小腹,整个人活色生香,令李铮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只是他近来有些苦恼,他与宁真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在外头搭个肩都不成,连凑近一些都会被瞪上一眼,转而离他更远。

因此学堂内都在传宁真与他不和,传的有鼻子有眼,仿佛亲眼看见他们打架似的。

笑话,若是不和,昨夜宁真还能趴在他腿间津津有味地吃他么!

李铮无比愁怨地揪着课室窗外斜进来的树叶子,时不时看上一看不远处与同窗嬉笑不已的宁真,这会儿倒是跟人关系好了,之前刚来不认识人时,还能老实坐在桌前,与他眉来眼去几回,如今连瞧他一眼的空都没了。

夜里跟他又摸又弄,白日却装不认识,这是把他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淫秽玩物?

如此下去可不行。

李铮猛地站起身,冲那堆人气势汹汹闯过去,四周学生们惊讶起身挡住他的路:“你想做什么?”

李铮没说出话,冷不丁与人群最中间的小狐狸对上视线,被那冷冰冰的警示眼神冻得停下了脚步,他面上受伤之色甚重,颓丧地瞪着周围这群人,扫视一圈无差别攻击道:“这课室还有其他人在用,若要谈天玩笑,大可出去,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

有人出言讽刺:“真是稀奇,常考丙等成绩的人也要一心向学了?”

“你这话不对,是嫌说话声吵他睡觉了吧。”

“要我说,李小公子还上什么学,不如早早回去琢磨怎么当个玉匠,赚点钱好娶媳妇啊。”

李铮对这些话语早便不放心上,他早先学习也是被夫子夸过聪慧的,只是他心不在这儿了,比起长篇大论,他更喜欢将白璧无瑕的整玉雕琢成精细物件,那种成就感比他做出一篇文章还要兴奋。

他没理会,却因宁真的态度烦得挠头跳窗走了,接下来一整日都没再见他人影。

晚上也未归。

宁真坐在桌前等了他大半宿,困极趴桌上睡了,迷蒙之间听见推门声,他立即坐直了身子。

李铮见他大清早竟从桌上起来,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恼怒,做出这幅可怜模样干什么,难不成他知道自己是来跟他一刀两断的?

他冷哼一声:“再可怜我也不会心软……”

几乎是同时,沙哑嗓音响起:“你做什么去了?”

李铮不争气的去给他倒温在小炉上的热水,嘴上倒带着刺:“你管我做什么,现在是白天,我俩已变成陌生人了。”

“……”宁真饮下那杯水,黯然道:“抱歉,我没想到昨日他们说的那般难听……”

当时他只是不想让李铮过来,他俩夜里一挨着就恨不能贴在一起,若是离得近了,学堂人多眼杂,指定被看出什么来。何况他俩只是那般关系,算不上什么有情爱的爱侣。

可没想到周围同窗竟是那样看李铮的,他一时震惊,却又因那些话气愤不已,当即同他们吵了一架,同窗们拂袖而去,而他也不稀罕与这种人来往。

急忙追出去之后却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事情皆因他而起,本想给李铮当面道歉,谁知竟一整日未见他。

李铮在意的是旁人?不过是宁真的态度罢了,“跟你无关,他们乱嚼舌根烂的是他们的舌头。我只问你,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