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是不是只能在夜里亲近?”

“若不是,我这便过去抱你安慰你。若是,我只能请舍监帮我换间卧寝了。”

宁真不可思议看他,颤声问:“你这是……要与我断了关系?”

自然不是。李铮冷着脸心想,跑进他手里的小狐狸还能让他跑了?

不过不逼一逼,恐怕过了年还只能是夜间夫妻。

“我只问你,你答便是。”

宁真早被这登徒子摄了心去,若非心甘情愿,谁会雌伏于另一男人身下做下贱妖精!没想到李铮竟这么容易跟他断了。

他红着眼转身便往床边走,一件一件开始脱衣裳。

白花花的青涩皮肉暴露于新出的日光之下,李铮大惊失色,赶忙锁了门,拿过一旁薄毯拥上去:“你脱衣干什么!不怕冻出病来?”

宁真别着脸不看他,泪珠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你不就是喜欢我这身子、我的脸,第一面见了就跟淫贼似的……既然如此,你肏我吧,肏完我俩便甚么关系都没了,你不用搬走,本就是我突然来的,我再央我哥送我回家去便是,不在你眼前惹你心烦。”

本想逼他要个名分,却没成想竟把人逼到这个地步,李铮傻了:“……你来真的?”

宁真一下子便恼了,掀了毯子,把人撂倒在床上,骑到他身上去,带哭腔怒道:“是,我来真的。”

“是你开始便玩弄我,嘴上说得好听,谁不知你就是精虫脑袋,一心只想做那事!我想讨个吻你想的是吹箫,我想枕着你安心睡一觉你想成我欠肏,硬要给我捅……你这幅模样我怎敢跟你谈感情!”

“行啊,正好没做到最后一步,”宁真抹抹眼泪,扒了他的裤子狠心道:“来,今日我让你用鸡巴肏我一回,往后天高水远,你我再见便是陌路人。”

李铮捂着自己的鸡巴急得要哭出来:“不不不!不行!我不肏!”

“我不要跟你当陌路人!”

说着翻身把人压到床上,箍着那两只手腕子,心里难受死了:“我怎么是……若不是喜欢你,谁愿意成天做那种事?”

宁真在底下翻腾着踹他,泪水顺着眼角流向鬓发间,“你就是淫脑子……你这幅样子我怎敢与你交心谈感情,你哪里表现出了喜欢我?”

李铮有口难言,“我……我第一眼见你便被你偷了心去!你长得就跟我以后媳妇儿一个模样,我心里早认定你了。”

“我又不知!”

“宁真……”李铮紧紧搂住身下人,呼吸艰涩道:“我是、想白天也与你亲近,与你说话,同你牵手走路,想跟你一起用饭,给你拆蟹扒河虾……我是因为想跟你谈情说爱,才过来逼问你的,你别走……我、我这辈子只认你是我媳妇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