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呜咽着咬他脖子肉,直到出了血痕才松嘴。

李铮一边“嘶嘶”抽气,一边道:“出气了没?没有便再咬一口,我不怕疼。”

如他所言,宁真又重重咬了一口,盯着他的眼睛问:“你说的是真的?”

刚哭过的眼睛湿漉漉的,眼角通红,脸颊泪痕斑驳,看着惨兮兮的好不可怜。

李铮心疼得要死,毫无章法地啄吻:“我一会儿就写信让我爹娘去你家提亲。”

“我要看着你写,一个字都不能错。”

“好,你盯着我,保证写得又快又好。今日写信,后天便去提亲,等过年我就光明正大去你家看你,年后再找个吉祥日子,咱们两家定下亲事,如何?”

得了承诺的宁真总算心情转好,他累得闭上了眼,哼了声道:“这还差不多。”

“给我穿衣裳,我冷。”

李铮忙不迭起身找到洗干净的衣裳出来,穿好后,他自觉抱好宁真,确定似的问道:“你也喜欢我么?不改了?”

宁真压着他在那唇上凶狠一吻:“我不喜欢你能跟你做那么多下流事?”

“那叫做情事,有情人之间才能做的。”李铮乐滋滋抱着宁真吻过去,舌头伸入吸咬舔吮,亲了好长一会儿,才双双睡去。

今日休沐,可以放心贪玩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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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家大哥收到爹娘来信时吓了一跳,连忙寻来在家休假的宁真,问他议亲一事可是真的。

宁真难得羞涩,将他俩的打算说出来:“先定下来么,等我俩考完学再说成亲的事,还不急。”

如此小的年纪,在外头认识了什么露水情缘就要修成正果,这让人怎么放心!宁大哥恼他自作主张:“小孩子什么成不成亲的,他不懂事,你还不懂事?以后你的路还长着,怎可因着一个才结识月余的人便轻言许诺?这亲不许定。”

宁真也怒:“大哥好生没理,年纪小怎么不懂情爱了?我就是认定了李铮做我郎君,我就要一辈子同他好。”

宁大哥劝道:“你俩俱是男子,都不一定走多远,何必定亲多此一举呢?”

“大哥慎言,我与他定会走到白首。”宁真冷声道:“我知自己对他是何感受,定亲只是为这段情意做的保障,安他的心,也安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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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不动你了,”宁大哥叹气:“你从小主意就多,只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宁真舒了口气拱手笑道:“大哥放心,若真有那一日,宁真只会惋惜,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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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铮家里大哥早年高中,如今在庆元县做县令,家中一应事由爹娘做主,他娘听闻他有了心上人,赶忙问那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他俩感情如何,在哪里认识的。

李铮被问得头晕,按住开心不已的亲娘,“您可别转悠了,我这不是来找你跟爹,说说怎么提亲去么。”

“好小子,”李父耿直大笑道:“你想清楚了便可,若是认定了此人,我跟你娘没二话,这便去准备。”

见小儿子难得有害羞的一面,李母捂嘴直笑:“我家铮儿居然也有心上人了,前儿我还跟你爹说,你这狗脾气谁家好孩子能看上,正愁你的婚事呢,这会儿子竟不声不响要我们去提亲了。”

李铮苦笑:“娘,您快别打趣我了,快想想什么时候提亲合适。”

“别急别急,我去拿黄历册子,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得好好挑个良辰吉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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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男子之间没什么避讳,故而定亲时省去了问名这一项,其余三书五礼皆按流程来。

纳采、纳吉、纳征、请期,一来一往过了半月余,终于定下了婚期二人加冠那年的农历十月初六。

定下来之后两家人一同吃了个饭,和和气气的商量好婚事,如此便板上钉钉了。

销了假,宁真与李铮照常去学堂上学。

只不过一回到熟悉的房间,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