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湿透,于是他舍了里衣,就那样光着身子侧躺在窗边软榻上,窗子开到最大,外面那棵银杏树的树荫正好遮蔽到这里,凉簟比席子降热,躺在上边周身有徐徐微风吹过,冰冰凉的玉势乍一进入,瞬间让他凉爽下来,身上汗意也消了许多。

宁真惬意地喟叹一声,随后轻轻抽动,伴着动作慢慢往里捅,玉势的形状几乎与李铮的鸡巴一般无二,挺翘的玉头一进里面便触到了穴心敏感点,戳得他低声吟叫着。

淫具上雕出的大珠子磨着穴肉,令他又痛又痒,有穴水的滋润,可以毫不费力的转动抽插,珠子抵上那点,疯狂摩擦那贪吃的穴肉,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一只手抚上前面硬得流水的阳物,不停地撸动揉捏。

“唔……”

强烈快感愈发重了,后面的手持着玉势插得越来越快,淫叫声逐渐放浪,一声比一声高,终于随着一记猛插,前面的手用力捏紧了肉头,宁真呜咽着挺腰扭臀,一阵剧烈抖动之后,一股股浓稠的白精喷到小腹、凉簟上。

他面色潮红,泄力似的伏在榻上大口喘着气,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在白皙沾满晶莹汗珠的皮肉之间更显情色。

3、

听见有人在敲后面的门时,宁真正捅着穴放肆吟叫着,这是第二回了,身子已然被肏开,淫性被勾出来,上面下面、前面后面,无一不淌着水。

骤然听见敲门声,宁真以为会是周围邻居来借东西,往常也不是没有过,他匆匆去拔玉势,因着紧张,后头小穴咬着头不放,他用力一拽,“啵”一声,玉头依依不舍地出来了。

他随意丢开玉势,拿小裤抹了两下精水,便胡乱套上里衣披了外衫,将前头拢得紧紧的,便往外走边在高声应着:“就来了。”

谁知一打开门竟看到了久出未归的风尘仆仆的郎君。

宁真愣了一瞬,惊喜道:“不是说黄昏才到,怎的这会儿便到了!”

李铮看见他时便拥上来了,将人抱进怀里狠狠吸上两口香气,才觉得神魂归位,“想死我了……”

宁真搂着他的腰,也觉得这一月多硬捱过来难受得紧:“回来便好。”

回过神来李铮这才发觉真哥儿状态不对,皮肉白里泛红的,腰格外的软,嗅吻之下还有精水、淫水的骚味……

“李老板,这两车货卸在何处?”后头一身的腱子肉短打壮汉打断这对浓情蜜意的小夫夫。

李铮将人揽在怀里,把宁真遮得严严实实的,他侧身推开后院大门,指着东边屋子:“卸去那间房吧,劳累张大哥了,一会儿吃碗茶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