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开始,她竟是动弹不得。猛的试图迈开腿,竟然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别试图逃了,我早就在酒里混了软骨散,那东西,闻得时间久了,真的就是谁也跑不掉的。”

“死了这条心吧。”祁景未曾回头,就知道秦月的状况。

“你也就只能在这种事情上做动作了。”沈问歌猝不及防的开口,她根本也懒得装了。同时,她也没忘用剑的距离隔开她同祁景,“祁衍才不会有你这些龌龊的心思。”

这句话踩在了祁景的痛脚上,他装出来与世无争的神色瞬时变了,露出了些许阴毒,“哦?那你倒是说说祁衍如何?”

沈问歌抿着唇,看着祁景也不怯懦,“他自然是哪里都比你强,你这个做哥哥的样样都比不上他。哪怕是祁衍是个混迹街上的混账,你也比不上他一丝一毫”

这话,几乎是挑着祁景最厌恶的话说的。

沈问歌勉强控制住表情,露出了不屑的笑:“就算是赵氏上位勉强做了正妻,你努力维持形象,想要做将军府的颜面,也、不、行。”

最后几个字,是她咬着牙才说出来的,因为这些话狠狠地捅在祁景的伤口上,他自是不准她在他伤口上撒盐,一下子暴起,一脚踢掉她手里的长剑,掐住了她的脖子。

“祁衍这辈子都不会比过我。”祁景猩红着眼睛,手里加了力气,沈问歌本就软的腿再也支撑不住,向下滑去。

“我想要毁掉他,就可以毁掉他。甚至毁掉整个祁家都可以。”看着沈问歌呼吸不畅,他似乎很满意这种感觉,但现在怎么能少了聆听者呢?祁景用力的甩开手,沈问歌一下子撞在墙边的斗柜上面,大口的喘着气。

她知道这样会吸入更多,造成更糟糕的局面,但是身体控制不住。

祁景想来是早有准备,安然无恙,还在继续说着

“这一切,要怪就怪祁衍那个不争气的娘。若不是她留下这么大的把柄,落在我和我娘的手里,也许她还可以多活两年。我那个便宜弟弟,也就能多看她母亲两眼,可惜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