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同窗之谊。”

她继续说:“本来打算扶你到床上就走的,没想到你摔在了地上,想了想,还是留下了,不过你放心,我在地上睡的,第二天就走了。”

对面的人眨了眨眼,半信半疑:“那我身上的”

那晚刻意忽略的记忆终于随着顾以凝的话卷土重来,温热的气息和弓着颤抖的身体逐渐和眼前人重合,姜清猛地摇了头,随后有些结巴地说:

“我如果说,是你醉酒后自己弄的,你、你信吗?”

明明是顾以凝自己弄的,姜清说出口不知为何有点心虚,想了想,姜清把这归因于那晚顾以凝的朝向明明有那么多方向,顾以凝非得对着她。

而且弄就弄了,居然还把自己弄痛了什么样的破烂手法才能把自己弄痛。

姜清摇了摇头,觉得不能再细想。

于是抬眸看向顾以凝。

顾以凝也看着她,意外地平静:“你是说,我喝醉酒,然后半夜心痒难耐,看着你自、慰,出手没轻没重,还把自己弄痛了,对吗?”

平静的表情里依稀可以找出一丝笑,藏在昏暗的光线里,不仔细不容易看出来。

姜清不仅看出来了,还明白从刚才开始,顾以凝就是故意的。

“我可没说过是半夜。”她眯着眼看顾以凝,微微歪着头,“我也没说你是看着我的吧?你怎么知道的?”

顾以凝也不怎么慌,抬唇笑了笑,“第二天酒醒就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