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重新走入风雪里。

手指冷得厉害,青白相接。指腹隐隐有点胀,还有点痛。

明明是冷,却给人一种被火烧的感觉。

姜清抽出手哈了一口气,用力揉搓着。

路边的小店亮着灯,暖黄的光线融进雪里,像是要把那冰凉的雪花融掉。

余光似捕捉到什么信息,姜清脚步一顿,偏头往一家极窄的门头看去,视线越过玻璃门,落在柜子前那个小小的红色牌子上:

陈家铺子直销。

里面还真有红豆饼。

中年男人掰了一点饼给她尝,絮絮叨叨地说:“美女,真是从陈家铺子哪里拿的,你试试,味道都一样的,今天就剩这么几个了,你要我就便宜给你了。”

味道确实都一样。

只是并不如中年男人所说的那样“便宜”,作为A市出名的老字号铺子,陈家铺子的各类糕点原本就比较贵,这个小店里的就更贵了,七个饼竟然要两百块,还是老板说“便宜点”的结果。

姜清看得出来,这人多半在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