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都是软的，顾以凝缓缓抬起左手，手掌弯曲，隔着睡衣，缓缓罩在锁骨下的那一处肌肤上。

没什么感觉。

捏了捏。

嗯，像装满水的气球，除此之外再没别的感受。

顾以凝瘦，手指一缩一放的时候，指腹偶尔会摸到一根根的肋骨。

姜清比她瘦，摸姜清的时候，也会摸到肋骨吗？

她们两个谁胸大一点？

姜清的好像要软一点

她默默实践，默默出神，没有看到喝完水的姜清已经推门进来，等发觉的时候，姜清已经站在床边，似乎看她玩好一会儿了。

还是姜清的一声轻咳打断了顾以凝的自娱自乐。

顾以凝应声抬头，视线与姜清意味深长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手上的动作还没停，手指微微往上抬，水一样的柔软肌肤往虎口处涌。

姜清先一步移开视线，慌乱的神色一闪而过，好整以暇地在床边坐下，低头在手机上调明天的闹钟。

顾以凝在下一瞬反应过来，忙放开手。

柔软没了手掌支撑，猛地往下坠了坠，她弓着腰，挪动身体到床靠窗的一边，靠着枕头盘腿坐着。

想了想，又觉得应该解释点什么，“我可不是什么变态啊就是有点好奇。”

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细软的中长发顺着肩膀垂下来，姜清脱鞋爬上床，轻轻“嗯”了一声，权当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顾以凝自己的身体，顾以凝怎么轻拢慢捻抹复挑都和她没关系。

偏头看向顾以凝，姜清问：“要现在熄灯”

“吗”字还没说出口，姜清微张着嘴，眼睛眨巴好几下，耳根悄悄红了起来。她吸了一口气，小声提醒：“你的”

“嗯？”

顾以凝顺着她的视线低头。

两人都不喜欢束缚，睡觉也只是穿着一件睡裙，薄薄的身体裹着曼妙的身材，见多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现在情况有点不同。

姜清的视线静静的，随着灯光一起落在上面。

顾以凝连忙抬手捂住胸口，慌乱调整衣服，缩着肩膀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本来没这样的，是你一直在看它，才这样的！”

甩锅倒是甩得很利索。

利索到顾以凝说出口后也有点心虚。

姜清浅浅地笑了一下，移开视线，抬手去摸墙上的开关，“我关灯了啊。”

身旁的人一声不吭地钻进被子。

“啪嗒”一声，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中。

外面怎么还在下雨？

顾以凝听着窗户上滴滴答答的声音，有些烦躁地想。

高中生物学过一个知识点，低级神经中枢受高级神经中枢支配顾以凝吸了一口气，低头，视线越过黑暗看向伏在胸口上的那只手，真情实感地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她发誓，大脑真的什么都没想，手已经伸上去了。

还是说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条件反射，根本用不上大脑？

食指隔着薄薄的睡裙，轻轻按着靠向姜清一边的肌肤。

那东西好像在鲜活地跳动，砰砰砰地挤占心脏的空间。

酥酥麻麻的感觉，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总之，顾以凝不太习惯。

她刻意屏着呼吸，小口小口地换气，忧心身旁的姜清听出异样，不得不分出一半心神去注意姜清。

效果适得其反，身体似乎是更加兴奋了。

不舒服。

顾以凝慢慢停了手，掌心垂在身体侧边。

被子里窸窸窣窣的动静，不太明显，顾以凝的手指在被子下钻动，终于来到了姜清身旁。

想勾着她的手睡觉。

可是她的手交叠放在小腹上，顾以凝手腕稍稍用力，手心脱离床单往上。

下一瞬猛地被人握住，随即一根手指头钻进顾以凝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