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扑在姜清脸上, 她察觉身下那人在发颤, 双手缩在胸前, 隐隐推着她的肩膀。

被束缚在胸腔里的心脏猛烈撞击，带动着气血全身涌动，姜清却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眼皮紧紧压着下眼睑。

依旧紧紧贴着顾以凝的唇，却没了其他动作, 只是单纯地贴着。

为什么要对着她说“很想”，为什么要勾着她的手听那种音声，为什么说“好像她在耳边叫一样”？

明明在抗拒, 在不适，为什么不用力一点推开她？

从顾以凝的唇瓣上退开, 左手依旧贴在顾以凝的脖子上, 掌心压着一颗存在感不怎么明显的小痣，却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 下一瞬突然抬开, 压在了顾以凝耳侧的枕头上。

姜清睁开眼睛，不想和那人对视, 于是干脆偏过头避开顾以凝的目光，沉沉的气息落在顾以凝脖子上。

呼吸间胸腔起伏，落在顾以凝身上的影子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