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动作没停，轻柔地按摩顾以凝的肌肤，“是有点想，还是很想？”

顾以凝绷紧脊背，咬牙克制之余分心想了想，干涩的唇齿微张：“有点。”

“有点想上厕所是很正常的。”姜清一本正经地科普，“因为刺激蒂的时候，尿、道也会被刺激到。”

她笑了一声，忽然偏头在顾以凝的手臂上落下一吻，“轻点抓，有点疼。”

小夜灯电量不足，光线慢慢黯淡下来。

酥麻的电流在神经里游走，顾以凝瞳孔失焦地望着天花板。

半晌。

断断续续的哼声落在耳边，被麻痹的感官逐渐恢复，顾以凝恍惚一瞬还以为手机里的音声没关，随即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声音。

她眨了眨眼睛，忽然迷茫起来。

湿漉漉的触感从肌肤上传来，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微微皱眉，忽然开口问：“这也是接吻的范畴吗？”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接吻的。

声音很轻，混入乱糟糟的喘气声里，她不知道姜清听没听见。

应该是听见了。

因为下一瞬姜清忽然仰头，借她滚烫的肌肤擦了擦手。

“你觉得呢？”姜清笑了一声，随即又低下头，唇瓣在她腰侧擦过，红痕盛放，“顾以凝。”

她察觉姜清的声音在慢慢变冷，好像正在下一场雪似的，铺天盖地地朝顾以凝落下。

你觉得呢？

姜清在问她。

天花板晃了起来，顾以凝心跳如擂鼓，吵得她有点头疼。

她不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她明明只是要接吻的，她没想这样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了。

姜清按着的地方热得发烫，黑亮的眸子水汽氤氲，她犹豫着开口：“我们只是在接吻。”

自欺欺人地说出这句话，顾以凝听起来都觉得好笑。

可她没笑，姜清也没笑。

沉默化进昏暗里，无处不在地笼罩着两人。

空虚随之而来，顾以凝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下一瞬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屏着呼吸大气不敢喘。

逆着光，姜清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轻轻扯了扯嘴角，“你是打算骗自己，还是打算骗我？”

“接吻？”她低低地笑，湿润的指尖扬起了一片燎原的火，“这如果叫接吻的话，那我问你”

一声猝不及防的“啪”声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她无视顾以凝齿间溢出的痛呼，戳了戳她，“这是你的嘴吗？”

“唔”

顾以凝紧咬着下唇，抑制住自己的声音，等那股劲过去了，她才张着唇大口喘气。

姜清还不肯放过她，执意戳破她给自己编造的谎言：“接吻是要用嘴的，你的嘴长在这里吗？”

“别别说了。”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我知道了。”

“是你说可以的。”姜清的声音低低的，“我没有逼迫你。”

所以，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她生平第一次那么讨厌顾以凝率性而为的性格，想一出是一处，心血来潮，不顾后果。

顾以凝总要为她的心血来潮付出点代价。

姜清这么想着，动作却没有再继续，借着昏暗的光，她看向那双莹亮的眼睛，重复了一遍：“我没有逼迫你。”

是顾以凝在逼迫她。

她的呼吸落在顾以凝身上，沉沉的，压得顾以凝心脏难受。

双手搂上姜清的腰，顾以凝慌起来，“我、我知道的，你没有逼迫我，是我是我”

是她借着友谊之名，勾引姜清。

“清清，我刚刚骗你的，我知道的，我知道我们不只是接吻，我知道是我说可以的，我认的，你别伤心。”

她偏头蹭了蹭姜清的脸颊，双手拍着姜清肩膀，语速极快地哄人，“是我非要和你试试接吻，是我非要在你的床上接吻，自、慰，是我非要蹭你，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