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顾以凝疑惑的表情，姜清皱眉，捧着她的脸用力揉搓，滑腻的肌肤在姜清掌中微微变形。

顾以凝上半身往前靠，把脸颊完完全全地送进姜清掌心，双手搂着她的腰，微微一用力，就把人抱到了膝盖上。

“你干什么？”顾以凝笑。

或许是爬了好几个小时的山太累了，顾以凝转身买个饮料的功夫，姜清已经趴在石桌上睡着了，脸颊压着手臂，呼吸均匀。

顾以凝只好和杨蕾张紫汐暂时兵分两路，她们继续逛，顾以凝背着姜清找个客栈休息。

脸上的劲松了，她听见姜清吸了一口气，低声喊她的名字：“顾以凝。”

双手搂着姜清的腰，顾以凝应了一声，目光扫过姜清背后挂在墙壁上的钟表。

凌晨两点了，姜清睡了三个小时。

“我做了个很不好的梦。”姜清把下巴搭在顾以凝肩膀上，贴着顾以凝的脸颊说话。

“梦到我不见了？”手臂往里束紧几分，顾以凝浅浅笑了一声，轻拍着她的腰，“梦都是相反的。”

“不是。”姜清的声音闷闷的，她微微偏着头亲吻顾以凝的脖子，“我梦见我不见了，你在找我。”

顾以凝动作顿了顿，手臂抖了一瞬，把人继续往怀里塞，她笑了笑，“不会的，梦都是相反，我们都好好的。”

掌心从腰后顺着脊柱往上挪，顾以凝扣着姜清的后脑勺，偏头，吻上那张柔软冰凉的唇。

已是凌晨，上山顶的人依旧很多，客栈隔音并不好，吵闹人声从墙壁和窗户透进来。

梦醒时的那点伤感和迷茫被顾以凝搅乱，姜清气喘吁吁，双手搭在顾以凝肩膀上，问起杨蕾和张紫汐。

“你太困睡着了，我就先带你来客栈休息了。”指腹抹开姜清唇上的银色，“这会儿她们已经上山了，我在山顶上定了帐篷，她们在里面休息，等待日出。”

是了，她们这一趟是来看日出的。

琉璃香灰手串圈着姜清的左手，也搭在顾以凝的锁骨上，姜清问：“现在几点了，上山看日出还来得及吗？”

“凌晨两点，来得及。”顾以凝说，“你不再休息一会儿？”

姜清摇头，“睡多了，身体有点酸胀。”

“话说，你今天怎么会这么困？”顾以凝看着她笑，“昨晚我也没折腾你太久。”

后腰被人掐了一把，姜清吓得一抖，软下来的身体靠在顾以凝肩膀上。

夜幕笼罩着整个山脉。

上山的台阶两侧立了路灯，昏黄的灯光静静洒在每一级台阶上，台阶两侧的杂草野花不时地探出头来，在石阶上落下模糊的影子。

灯光在夜雾中晕染开来，勉强照亮上山的路。

夜爬的人很多，三三两两，影子在灯光下晃动，细碎的脚步声交织在夜晚的山间。

两人花了一个多小时爬上山顶。

帐篷里，张紫汐和杨蕾并没有在休息，而是精神抖擞地玩飞行棋。

杨蕾拉着两人坐下，问了一番姜清的状况，得知她只是单纯地困了之后放心下来，把装飞行棋的小盒子递到两人跟前，“选一个，一起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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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挑了个黄色的，笑着看向杨蕾：“你们精神也太好了。”

“是你精神太不好了小清。”杨蕾晃着上半身笑，“现在可不能睡，万一睡死过去，错过了日出就惨了。”

张紫汐在一旁催促：“顾以凝该你摇啦！”

灯挂在帐篷顶部，几人的影子落在帐篷上。

几轮游戏玩下来，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早过了睡觉的时间，杨蕾越来越兴奋，她摇着骰子，低头去看点数时，忽然听到帐篷外逐渐变大的嘈杂声。

顾以凝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

快五点了。

几人收了飞行棋，掀开帐篷往外走，寻找角度最好的地方。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