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萃丫头和钰丫头是他们的亲女儿,两人皆已出嫁。
安母闻言,眉头微微拧了拧,显然没料到,安国公是这个反应,她抿了抿唇,“是她迟迟没有身孕,你以为我为何当这个恶人,还不是为了国公府的子嗣传承?”
安国公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列祖列宗,不过,依我之见,真没必要这么着急,他们毕竟刚成亲两三年,先不说翼儿会不会同意,就算他果真同意,亲家那边会同意吗?”
怕她冲动之下,真执意如此,他温声劝道:“倩丫头毕竟是武安侯府的嫡长女,又与皇后娘娘交好,她才刚嫁来两年多,又不是已经七、八年,成亲后,她孝顺公婆,知书达理,对老太太也极为孝顺,若突然让翼儿娶平妻,岂不是打武安侯府的脸?他们若不同意,此事势必会闹大。到时岂不是要家宅不宁?”
安母冷哼了一声,“他们有何脸面不同意,你可知辞儿这次归来,为何带着面纱?她病了许多日,脸上也起满了红疹,你口中的好儿媳,却不肯给她请个好太医,生生害得她险些毁容,我就不信,她对辞儿没有愧疚之心,她若识趣,自会同意平妻之事,她若不识趣,这个儿媳,依我看,不要也罢。”
安国公闻言,不由一怔,“什么红疹?辞丫头毁容了?”
安母心中有气,道:“她病了那么多日,你竟也不管不问,至今都不知道此事,是不是不是自己的亲闺女,你就不关心?罢了,既然安国公府容不下她,明日我就带她离开。”
安国公还是头一次见她这般动怒,连忙安抚道:“说什么傻话?府里岂会容不下她?你是清楚我的,忙起来,对外界的事基本都两眼一抹黑,她生病的事,我还真不知道,倩丫头什么性子,你还不了解?她最是心善心软,又岂会害辞丫头,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辞儿还能骗我不成?她就是嫉妒辞儿,才有意让她吃苦,就算辞儿的脸不是她害的,也是她的选择,导致了这个结果。”
说起这事,安母就有些生气,眼眸也有些冷,“她若一开始,就让章太医为辞儿诊治,辞儿又哪会这般遭罪?她身为嫂嫂,连表妹都容不下,既如此,那就别怪我,将辞儿许给翼儿。”
安国公算看了出来,妻子这是对儿媳心怀怨恨,他不由揉了揉眉心,“这样,你先跟翼儿打声招呼,看看他怎么说?”
“婚姻自古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作甚要给他打招呼?”
得,这是连儿子一并怨上了。
安国公有些头疼,他也没再公然反对,含糊道:“这么大的事,老太太的意思你总要先问问,先看看老太太怎么说吧,这事没必要着急。”
安母也没想着急,陆辞才刚十五,及笄礼还未过,怎么也得等她及笄,待她脸上的疤去掉后,再成亲。今日她本来也就是问问安国公的意见,闻言她点点头,“这是自然,明日,我见着老太太时,问问她的意思吧。”
安国公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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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安国公起来后,才得知安翼已出了府,他用完早膳,才出门,顺道拐去了刑部,到了刑部后,才得知安翼为了查案,去了城西的西湖。
他蹙了蹙眉,对身边的王才道:“你去城西寻一下世子,将夫人有意为他娶平妻的事说一下。”
王才应了一声,正要离去后,安国公又喊住了他,他咳了一声,才道:“告诉世子,这事是他自己探听来的,与我无关。”
王才努力控制住了脸上的笑,“是,爷放心,小的一定带到。”
安国公冲他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