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皎清晰听到他身边客人发出的粗喘,他粗略环视一圈,只见除自己之外的所有客人都目光狂热地看向台上的花旦,神态贪婪丑恶,恍惚间如同抢食的鬣犬。
在这样的群敌环伺下,颤抖着缩成一团的花旦像是踏进陷阱的兔子,无辜,柔弱,可怜至极。
客人很快有了动作,其中一人快步上台,大手探向躲闪花旦的胸口,猛地一把扯下堪堪蔽体的布料。花旦瑟缩着向后躲,却被他粗暴至极地压在地上,只见花旦赤裸的白皙身体上尽是青紫痕迹,数不清的咬痕破坏了这具身体的纯洁无瑕,却更加引人攀折。硕大的双乳丰满雪白,乳头肿胀不堪,泛着鲜艳的朱红,乳晕很深,外层落下一圈淫邪的牙印。
抓着他的男人一手掐着他的腰把他按在地上,一手毫不留情的揉搓他的左乳,花旦喉间发出细碎的呻吟,被揉得满面酡红。
男人笑道:“原来是个小骚货,都快被操烂了。在台上还这么欲求不满,是不是就等着客人来操坏你呢?”
花旦紧咬下唇,神色似痛苦又似是欢愉,下身同时长着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花穴,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羞辱玩弄,面对台上客人淫邪的目光,阴茎却是硬得流水,花穴更是泛滥泥泞,硬如石子的阴蒂顶开两瓣肥厚的阴唇,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男人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一把抱起他,使得花旦对着台下观众双腿大张,流水的阴茎和花穴暴露在众人眼中,气氛顿时攀上高潮。
“看看这个骚货,骚得都流水了。小母狗是不是等着吃哥哥的鸡巴?”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掌大力揉搓水光淋漓的花穴,花旦放声大叫,双眼迷离,等男人将两根手指插入穴中,更是淫荡地扭动起身躯,热切地想往男人手上撞。
“要、要吃鸡巴!呜嗯,给我……”台上的花旦完全被欲望裹挟,玉白的双腿打开到最大,清晰显露出贪婪吞吃男人手掌的花穴。
男人抽出手指,重重一掌扇上花旦的花穴,“啪”,“小母狗是这样叫的吗?小母狗既然想吃鸡巴,就要乖乖听话。”
“啪”
“啪”
“啪啪啪”
重重击打的皮肉碰撞声连绵不绝,台下观众不约而同紧紧盯着台上的骚货,伸手抚慰自己勃起的性器。
花旦哭得满脸是泪,男人每打一下,他的身体便剧烈颤抖一下,花穴随之收缩,雪白丰盈的双乳也不断摇晃,艳红的乳头勾得人心头发痒。
“呜,好疼……”
“疼?我看是爽得不知道说话了吧。”男人又是重重一掌打上花穴,粗粝的老茧狠狠擦过肿胀的阴蒂,花旦顿时像是一只濒死挣扎的兔子,花穴剧烈收缩,吐出了一大股清澈的淫液。
淫液太多,流得太快,殷红的花穴甚至吐出了气泡。
男人骂道:“抽骚穴也能潮吹,果然是个无药可救的骚货。不是要吃鸡巴吗?这么脏的小母狗,你看看这谁肯喂你吃鸡巴。”
“呜……小穴痒死了,好想被插……”花旦满面潮红,浑身都泛起了淫欲的桃粉色,对着台下目光迷离,“好痒……好想要……”
台下有人扬声道:“小母狗想吃鸡巴了该说什么?”
花旦的思维全然沉浸在情欲之中,闻言慢吞吞地看向说话人的方向,“呜,小母狗想吃鸡巴……嗯……求求主人把鸡巴喂给小母狗的骚逼……啊”
他话音未落,软嫩的花穴就被粗壮黝黑的性器凶狠插入,男人恶狠狠骂道:“真他妈骚。就该被人灌满精液,操成个只知道潮吹吃鸡巴的母狗,谁来了都可以掰开他的穴操进去。”
“呜啊啊啊……操到了、好舒服……”
“呜,不要……慢一点……啊啊啊啊啊!!”
台下众人跃跃欲试,又有人上台对着被操到失神的花旦露出了自己的性器。
花旦痴痴地看向他胯下的性器,主动摇了摇臀部,“嗯、后面也好痒。插进来,插死骚货!”
新上来的男人冷笑一声,“是该插死你这个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