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
他并没有如花旦所愿地插入后穴,而是挺着性器在花旦惊恐的目光下,将龟头对准已经被塞满的花穴。
花穴瑟缩颤抖,花旦惊慌大叫,“别,不要”
已经插进一根性器的花穴被残忍打开,又插进一根尺寸不俗的性器,花穴被撑得泛白。花旦被插得崩溃大叫,两眼翻白,却没有得到任何怜惜,体内的两根性器反而变本加厉,直直操进深处,花旦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捅穿了。
他全靠身体内的两根鸡巴支撑,被操到极点,口水控制不住地溢出,乳头被咬得肿胀破皮,雪白的双乳上满是男人蹂躏的青紫指痕。
台下的客人一拥而上,花旦的嘴巴被性器塞满,喉骨被迫打开,口腔被顶撞得变形,陷入剧烈的窒息之中。
花穴里两根性器齐头并进,后穴也被塞得满满当当,一次性吃了四根。身后还有人在跃跃欲试,手指粗暴扩张后穴,试图插进去第五根。手心,腿弯,双乳更是被不同的手和性器沾满,真的成了男人口中只会吃鸡巴的婊子。
台下的谢拾皎:“……”
“?”
猫猫不懂,猫猫不理解,猫猫大为震撼。
台上香艳无比,台下的谢拾皎独自猫猫宇宙思维升华。
现在的环境,都、都玩得这么花吗?图什么啊?
他一进来就发现这是一场幻境,台下的观众都是幻境产物,只有台上的花旦拥有自我意识,是这方幻境的缔造者。
谢拾皎自认见过的幻境不算少,不是试炼夺舍,就是杀人夺宝,无外乎那几种,他好整以暇地等着对方出招……结果呢?!!还是说对方有什么特殊爱好?
他罕见地陷入了剑修特有的迷茫迟钝之中。剑修就是剑修,就算弯了,也是弯成直角的剑修。
台上的花旦也绷不住了,你小子特么的是不是男人?我都这样卖力勾引了还无动于衷?该不会真是个阳痿吧?!!!
不会吧不会吧,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
花旦咬了咬牙,尝试变换出对方心中最在意的人的样貌,摆出最好看的表情,“救……”
“卧槽!”
面前与祁衡一般无二的那张脸上,出现了绝不会出现在那人身上的惊惶失措,“道、道长饶命啊!”
剑芒与花旦的颈动脉只有半寸之隔,谢拾皎面上冰寒一片,“变回来。”
花旦哆哆嗦嗦变回了原样,特么的流年不利,好不容易逮着个男人,结果是个银枪蜡样头,中看不中用。花了半天功夫勾引,半点阳气没吸着不说,现在命都快没了,真特么……
谢拾皎:“你在骂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