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躲在房间哭了一夜,眼睛肿成核桃的堂弟上,不敢表现出半分嫌弃,不动声色地想要拉开距离……拉不开季肆于万分热情,双臂牢牢禁锢住谢拾皎的腰身,快乐嗅闻哥哥的味道。

谢拾皎裸露在外的脖颈被他的发丝蹭得发痒,只好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肆于,先松开好不好?”

又顺便揉了揉手感极好的翅耳季肆于体内混了一半鲛人血脉,幼时双耳与常人不同,生了一对鲛人的翅耳,别人明面不敢歧视虐待他,背后却窃窃私语不断。谢拾皎记得,他这个弟弟性格敏感,能敏锐察觉到其他人的恶意,总是偷偷甩开随侍黏着自己。

季肆于早就能收起翅耳,可情绪波动时还是会冒出来,通体银蓝,覆盖着一层闪着细碎银光,纱翅飘逸如新裁的丝绸。

谢拾皎看得手痒,没忍住多rua了两下,直到季肆于翅尖通红,咬着唇垂眸不语,他才讪笑两声收回了手。

越来越不对劲了。

晕眩的症状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发严重,体内灵力阻塞凝滞,意识逐渐模糊。

一瞬间所有异常在他脑海中联结成线:未曾见到的据说出关的父亲,季肆于身上浓烈的熏香,不断加重的眩晕,无法运行的灵力……即使再不愿意怀疑血缘相连的堂弟,谢拾皎也只能猜测谢衍根本没有出关,这一切都是季肆于假传消息骗他回来。

可是为什么?

……

漆黑的房间内,连光线都吝啬于进入。季肆于浑身痉挛,颤抖着倒在地上,他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里衣,本就轻薄的里衣布满了大片水渍,紧贴在身上,清晰勾勒出宽肩细腰,腰臀间的起伏宛如连绵的山丘,引人遐想。

他的眼神涣散,微卷的长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什么东西浸湿,散乱遮盖了大半的脸孔。

透过散乱的黑发,能看见漆黑纤长的睫毛耷拉下来,眼珠子雾蒙蒙的。

鲛人一生中有两次化形,无论男女,都可以生出生殖腔。泪水模糊了视线,季肆于毫不怜惜地揉搓自己的花穴,手指一下下戳刺柔软的内壁,呜咽着发出濒死的哀鸣,奋力挪动无力的四肢,向谢拾皎所在的位置靠近。

谢拾皎双眸闭合,安静地躺在榻上,仿佛只是陷入了一场甜美的梦想。可他手腕脚踝处冰冷的玄铁项链,却毫无保留的昭示他被囚禁捆绑的事实。

季肆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颤抖着用下巴磨蹭谢拾皎的指尖。

“哥,呜嗯,哥哥,哈……”

他不敢亵渎暗恋许久的心上人,只是轻轻地试探性地蹭了两下,伸出舌头舔了舔昏睡之人的手心。

对待他亲爱的哥哥,季肆于怎么舍得攀折他高高在上的心上人,他宁愿一生限于无望痛苦的爱恋,也不愿意让明珠蒙尘他原本是这样想的。

但哥哥怎么能这样呢。

季肆于哭着摆弄哥哥的手,拉着他的手指挤入泥泞的花穴中,手不留情地碾压稚嫩的肉壁。只是这样的触碰就让他爽得流水,眼泪也落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