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满,是你故意害我,你这个贱人!”
杨若萍彻底撕开温柔和善的假面,狠厉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杀了。
我丝毫不畏惧,慢条斯理喝了口芭乐拿铁。
“你讲的时候全场人都在,我没有一刻影响你,还帮你接下了这担子,你不感谢我反而来怪我?”
杨若萍也不能说出来咬定我的真正缘由,流着泪打给我爸。
“袁叔叔,袁满狗急跳墙诬陷我,还故意直播网暴我!”
我冷眼看着她出事打给我爸告状,不多时,我爸和所长匆匆赶来。
所长满脸阴沉,不似从前的和蔼,死死盯着砸招牌的杨若萍。
“你太让我失望了,没证据诬陷同事,没这本事你就直说,胡说八道往下乱走,活生生把我的译所招牌搞坏了!”
我爸脸色铁青,却不是瞪着杨若萍,而是瞪着我。
见无人帮自己,杨若萍哭着朝我扑过来,咬牙切齿,满脸怨恨。
“你故意的,为什么这么对我,你这个贱女人!”
我一巴掌甩过去,脸色阴冷,看着她一字一句威胁。
“你耍阴招窃取我心声毁我名声,这都是你的报应!”
杨若萍懵了,捂着脸睁大双眼望向我。
在场的人顿时吸了口冷气,弹幕也翻滚不止。
“这太邪门了,杨若萍可以听见袁满的心声,那为什么刚才不管用!”
“怪不得袁满辞职一个月,她就故意罢工一个月,还说是想让袁满回来,原来是回来继续吸别人的血成全自己!”
我掐了把大腿,含着泪道出自己知道的真相。
“过去每次翻译,杨若萍都可以提前知道我的翻译成果,无论是译文还是现场传译,和我想说的一字不差。”
“这太邪门了,我一直不敢相信,直到我发现我手上的手串会吸血,里面有窃取心声的蛊虫!”
杨若萍连忙反驳,试图用音量掩盖我口中的真相。
“你骗人,你故意陷害我!”
我不加犹豫,用红线剪刀割开血滴到手串上,看着它慢慢吸收后用剪刀一把剪开。
不过片刻,一只肥嘟嘟的蛊虫慢慢爬出来冲向杨若萍,尖叫间她身上的手串也掉落出来,里面爬出了另一只蛊虫。
众人哗然,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带着异样的目光看向杨若萍。
“这就是那可以窃取心声的蛊虫?”
我没说话,用苗疆人特制的巫术剪刀使劲戳死两只蛊虫。
在挣扎间蛊虫慢慢死去,我高举起手,众人眼睁睁看着一抹红痣消失。
“我去,我看到杨若萍手上的红痣也消失了。”
我看向我爸。
“这是你送给我的手串,爸爸,不解释一下吗?”
第七章
7
在我辞职前,我看见手上蠕动的红痣和鲜红的手串。
一瞬间,我就肯定了杨若萍能听见我心声的猜想。
等我妈回来后,我立马让她去查明这个手串和红痣的来源。
果不其然,是苗疆的一种秘书,手串是蛊虫温房,蛊虫可以听见他人心声。
还好,我妈打听到了破解的法子,找来了特制的苗疆红线刀。
而这个我从未怀疑的手串,竟然是我爸为了杨若萍除掉我而送来的利器。
杨若萍脸色苍白,见真相败露再也忍不住了,爬去抓我爸的裤子。
“爸,你不是说不会被猜到的吗?我未来没了,妈妈知道我这样会伤心的!”
我爸脸色铁青,咬牙死死盯着我和我背后的曹燕女士。
“你答应过我好好照顾我女儿,结果为了私生女这么害我女儿,你怎么不去死!”
从未人前动怒的曹燕女士此刻气到胸口起伏不定,我静静安抚她。
“原来这个孤儿出身的天才译审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可她只比我小三个月